瞧。
皇室放的狠话,含金量和“放学后别走”差不多。
“呵呵。”杰洛特冷笑两声。
不是自大,真不怂。
温彻斯特招惹的敌人,光是名字就足以让人头皮发麻。一个没听过的皇室,也要“以和为贵”的话,真不是温彻斯特的性格。
杰洛特召唤出蝇王。有了召唤黑山羊的先例,对于突然出现的怪异吸尘器……好吧,还是接受不了。
黑山羊起码还是正经的羊角锤模样。
蝇王呢?
尖牙大嘴,粉色倒刺舌头,还有两只复眼。
关键看到门罗和罗莉莎,蝇王两只复眼就盯着人家,舌头晃来晃去,发出嗡嗡嗡的声音。
——这声音,明显在表达兴奋。
对了,蝇王胃口很好,荤素不忌,活的更好。
蝇王一口将变形怪吸进去,意犹未尽地盯着门罗和罗莉莎。
后两者只觉得冷气从尾椎骨窜到后脑勺,尤其是目睹了蝇王吞噬变形怪之后。
脑中提示:
【力量+1
敏捷+1
精神+1
体质+1】
加得非常平均,符合杰洛特对变形怪的认知——除了变形,战斗力平平。
当然。
战斗力不代表变形怪对人类社会所能造成的破坏力。
这大概也是格林皇室想要救下变形怪的原因。
一张书签悬浮在空中。
【物品名称:奇趣的假面
类别:书签
效果:颜值+100%,Xing能力-100%,有效期1天
备注:只能看,不能吃,气不气?】
“拾取。”杰洛特面无表情。
习惯了。
反正这张书签绝对不会用在自己身上。
男人帅是好事,也许这不是一个纯看脸吃饭的世界,但谁能拒绝让自己帅气一点呢。
问题在于,男人不能只有帅——帅气的草包,还是草包。
“这是魔具——蝇王。”杰洛特介绍自家吸尘器。
未来猎魔,不可能总是一个人,所以杰洛特开始让魔具慢慢出现在其他人面前。
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见得多了,门罗和罗莉莎本身也属于怪物序列,对于魔具,他们倒真没大惊小怪。
“仔细看的话,蝇王其实有点萌。”似乎为了响应杰洛特话,蝇王舌头一卷,口水四溅。
门罗、罗莉莎吞了口唾沫,“是是,有点萌。”
几人离开树林,与南希、克来尔会和。
一行人来到三只小猪旅馆。
尼克收拾完行李,向杰洛特辞行。杰洛特问尼克为什么不玩两天。
这才得知,尼克并非全职猎魔人,而是有本职工作。
他是一名警察。
只不过上司是一名男巫,两个亲密同事知道他的特殊身份,所以尼克才能鸽一整个月的班。
不过呢,以上均不是急着回去的主要原因。尼克有个同居三年的漂亮女友。女友不知道尼克的身份,要是他再不回去,女友极可能变成前女友。
克来尔坐在屋里,旁边是坐立不安的西蒙斯。
这位大城市来的男朋友,自从见识到杰洛特一脚把怪物踢飞之后,变得很老实。
克来尔拍拍桌子,等杰洛特坐下后,说道:“我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
杰洛特道:“这种事不该问我,有专门的心理医生。”
克来尔瞪着杰洛特。
西蒙斯:(O_o)?,我错过了什么?
后者摊摊手,说道:“我只说我个人的看法,至于怎么样,见仁见智,你是成年人了,自己判断。”
克来尔点头,又摇头。
杰洛特:???
克来尔道:“我还不是成年人。”
“额……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杰洛特道:
“首先,怪物的事不会堂而皇之地搬上法庭,假如没有新的证据,仅凭几句话,汤普森甚至不会再上法庭。”
“其次,就算上了被判有罪,汤普森刑期多久?比起雪莉所受到的伤害,他将受到的惩罚根本不匹配。汤普森在牢里吃好喝好,而失去雪莉的米切尔一家呢?活在地狱里。”
“假如是我的话,不会问对不对,而是问值不值。我想,救不了雪莉,至少让雪莉的家人能够睡个好觉。”
“走吧,我们去个地方。”
四人再一次来到雪莉被抛尸的那颗榕树下。
南希摸着雪莉血染的土地。
片刻后,南希笑了。
她说:“雪莉对我们说谢谢。克来尔,她说谢谢你,她要走了,去一个温暖的地方。”
灵视视野下,雪莉发着光芒,逐渐透明最终消失。
“雪莉解脱了,值不值。”杰洛特问。
“值!”克来尔点头,露出了笑容。
西蒙斯抓狂,所以说克来尔做了什么?
他感觉一枚女朋友从手里滑开了。
何塞·洛萨诺今年26岁,是墨西国的普通人。他居住的小镇被盘根错节的势力把持着,年轻人要么加入帮.派,然后死于某一次火拼,要么进工厂,累死累活挣一份湖口饭钱。
何塞不怕辛苦,他怕的是看不到希望。
有一天,离开小镇的儿时伙伴埃文回来了。那是瘦弱的伙伴……依旧瘦弱,可是开上了好车,脖子上挂着拇指粗的金项链。埃文告诉何塞,鹰酱国到处是机会,到处是黄金,月亮是圆的,空气是甜的。
埃文笑着问:“要不要出去搏一搏?”
何塞不是崇洋媚外的人,鹰酱国确实比墨西国好,但他也清楚,富人处处天堂,穷人到哪里都是举步维艰。
埃文的话不能尽信。
埃文只劝了何塞一句:“还能比现在更糟糕吗?”
想去鹰酱国实现梦想的人比埃文想象的要多,不缺何塞一个。
这句话最终打动了何塞,还能比现在更糟吗?
何塞把这几年的积蓄交给埃文,买了张“票”。
有一点何塞错了。
没有最糟,只有更糟……他们先是被蒙上眼睛塞进大巴车,运送到两国边境,通过地道越过边境线。然后又被赶紧一辆冷藏卡车。
五十几个人挤在卡车里,除了中途下车方便一次,十几个小时全挤在那么大一丁点地方。
更糟糕的是,换气扇不动了。
空气变得希薄。
卡车内温度急剧上升,宛如蒸笼。
很快有人热得晕阙过去。
一群人或试图开门,或拼命拍车壁,可是车门、车壁严严实实且隔音。
晕过去的人越来越多,何塞虚弱的倚在车壁上,握着奶奶去世前送给他的骨凋,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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