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等等,这位大人,你这是干什么?”
时迁这时候赶紧出来打圆场,他一只手在身后,冲着武松摇了摇,让武松别轻举妄动。
“干什么?刚才老子这么多人,要进县城,你们那个守卫就是不给老子开门,老子心里不爽!”
董平直接就骂。
“区区一个小县城,规矩还这么多?你以为这里是东京啊!”
想当年,董平就是因为在东京城里,没有守“规矩”,才被人打压,没有留在京城。
从那之后,他就成了一个兵痞,打仗确实猛,但为了往上爬,为了不用再看人脸色,董平现在最讨厌的,就是讲规矩了!
“大人,大人,别急嘛,不就是开门嘛,我们带您去,正好我家都头也是办事儿回来了,也准备回去,您看我们两个给您带路可以吗?”
时迁一听,顿时明白了几分,立刻点头哈腰对董平说道。
同时他还不忘给武松使了一个眼色。
武松也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虽然没有时迁这么厉害的察言观色的本领,但一瞬间也明白了许多。
时迁兄弟厉害,这是要装成阳谷县衙役,和这伙人周旋啊!
想到这里,武松也非常配合,他上前一步,对董平抱拳。
“不知是哪位大人当面,在下是阳谷县都头,奉县令之命前去公干,连夜赶回县城复命。大人你也是知道的,咱们武人,就是跑腿的命,哪有自己做主的可能。”
“我愿意陪大人去阳谷县叫门,让大人入城休息,并替守门将士给大人赔罪。”
武松这直爽的汉子,让他说出这些话,也是为难他了,但一旁的时迁却对武松悄悄竖起了大拇指。
可以啊武松哥哥,你这水平不错。
“你真的是阳谷县都头?嗯,确实看着是个练武的身板。还有别的凭证吗?”
董平虽然现在是个长得帅的兵痞子,但毕竟是武人,对同为武人的人,还是有几分尊敬和认同,一听武松是奉命出公干,连夜赶回,他倒也没有那么想揍人出气了。
“是,这里有腰牌。”
武松拿出自己的腰牌,刚才他本来都不想要这块腰牌的,但时迁说好歹也是个纪念,就留下吧,没想到现在居然有用。
但董平并拿过去没有细看,看到一个制式腰牌之后,他就信了,他才懒得规规矩矩去查验。
“你们阳谷县,真得破规矩太多了,你这好身板,居然用来跑腿,浪费了,要不以后你来东平府我这里吧,跟着我混,吃香的喝辣的。”
董平看着武松,先是说了招揽的话,然后想了想,又变卦了。
“算了,估计你们那个县令也是个墨守成规的家伙,要一个人肯定也麻烦。这一次就不揍你们了,走吧,带路,赶紧去把城门叫开,我们好进城休息。”
“是。”
武松和时迁对视一眼,两个人牵着自己的马,走到了队伍最前面。
“喂,你们能不能走快点啊?磨磨唧唧的,我们还要去城里困觉啊!”
因为他们两个人的速度比较慢,有一些士卒就有些不满了。
“大人,我和我家都头连夜赶路,腹中饥饿,马匹也是有些力竭,实在是快不起来啊,这已经是最快了。大伙儿原谅则个。”
时迁做出一幕副劳累的样子,赔着笑脸,让其他士兵也不好多说什么。
因为他们想到,自己今天,也是连夜赶路,这算是同病相怜了。
“狗日的,这些上官真得是不拿咱们当人。”
在士兵的骂骂咧咧声中,这群人向阳谷县城而去,也让武大郎等人成功躲开了这个危机。
“夫君,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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