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是那句话,不管怎样,我都希望你们当面去说清楚,无论是对雨欣还是对陈军。”叶凌天最后端着啤酒罐与许晓情碰了一下后道。
“跟你说过之后,心里很痛快,舒服了很多。”许晓情笑着说着。
“其实本来就没必要瞒着,这些事情你最应该说的人是雨欣。”
“是的。”许晓情点了点头,然后道:“以前是我自己想得太多,顾及的太多了,反而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了。今天跟你这么一说,心里似乎敞亮了很多。我给雨欣打个电话约她出来喝个咖啡,如果时间早的话,你送我过去吧。”
“好。”
叶凌天开着车带着许晓情离开了所谓的南郊公园的烧烤园。
“今天我跟你说的事说的话,我们都忘了吧。”许晓情坐在车上说着。
“为什么要忘?晓晴,你要忘掉的是在你心里的那个人而不是今天说的话。”
许晓情愣了愣看着叶凌天,虽然喃喃地问着:“要是忘不掉怎么办?”
“只要你想忘掉,就没有忘不掉的。就算忘不掉,把它变成回忆变成曾经也是一件好事,自己不让自己活在过去就好。”
“从来没想过,你说的话还这么的有哲理。”
“多经历过几次生死,其实什么都懂了都明白了。”
“看来我也应该去经历一次生死。”许晓情点头说着。
“喂喂喂,你可千万别吓我啊,说的这么瘆人。”叶凌天吓了一跳,吃惊地看着许晓情。
“哈哈哈哈,看你那点出息,你不说了嘛,我要真决定寻短见在十几年前你抛弃我的时候我就去寻短见了,我现在都一把年纪了,至于去干这种无聊的事吗?”许晓情哈哈大笑着。
“别用抛弃这个词,拒绝,拒绝吧。”
“有区别吗?”许晓情反问着。
“有,起码我听着愧疚感没那么深。”叶凌天呵呵地笑着。
“你变了。”
“哪变了?
“变得油嘴滑舌了。”
“这是你今天第二次这么说了。”
“因为我难得见到你一次,也难得可以这么放纵无顾虑地跟你这么说话,以后……不会再说了。”许晓情淡淡地道。
“你错了,我前面就说了,其实,真的不需要有什么顾虑,越是顾虑有些事情反而越复杂,该怎么说就怎么说,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用刻意去干什么,我想,雨欣今天叫我来其实也是这个意思,你我,似乎都错了。越是顾虑其实越不坦荡,是吗?”
许晓情看着叶凌天,点点头,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