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近日可是有婚配之意?”
苏墨冷不丁的问到,听得夏阮喉咙里卡了一口粥。
她好不容易咽下去,说:“没有的事。我前几日刚被韦然退婚,有一点苗头的觊觎韦家的势力,根本就不敢上门提亲,势力大的呢,也瞧不上陇城首富的名声。这样也挺好的,我在家也能落个清闲。”
“那是他们没福气,阮阮跟其他的闺中小姐可不一样。”自古婚姻大事是女子一辈子重要的事情之一。
苏墨以为自己戳到了夏阮的痛处,就想着圆回去。
夏阮听过,笑了起来。
要是有人能早一点对原身这样说话,估计她也不会在退婚之后,整日郁郁寡欢,什么事都没做,便熬坏了身子。
翌日。
医生再次例行检查,发现夏阮的病症已经完全好了。
他不禁怀疑自己的医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赶紧动笔把夏阮的病例记录在册。
临走前,医生还特意嘱咐夏阮,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到医院来。
早起的街上是叫嚷的商贩和形色匆匆的行人。
医院门口的人不多,却停了几辆军绿色汽车。
夏阮本来是想叫一辆黄包车,苏墨拦住了她。
“停在前面的汽车都是阎萧安排的,你看看你想坐那一辆,直接上去就行了。”
夏阮一时不知该如何选择,这就是财大气粗的感觉吗?
她就朝着离自己最近的汽车走去,小心翼翼的坐在了后面。
一上车,司机就扭过头说:“这就是夏小姐吧,举止优雅,仪态端庄。”
这些话,夸夸原身还可,夏阮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客气的说:“都是谬赞,毕竟我也不常出门,都不知道外人是如何评价我的。”
汽车开动,苏墨坐在夏阮的身旁,一脸正色,不知在想什么。
司机从倒车镜里多看了几眼夏阮的,皱了皱眉头,这才恍然大悟的说:“我想起来,夏小姐身上的这件衣服好像……跟萧帅前几日挑的那件衣服一模一样。我当时就还在疑惑,萧帅怎么会喜欢如此粉嫩又可爱的颜色,原来是送给夏小姐的。”
司机神秘的笑笑,夏阮觉得他好像误会了什么。
沉思着的苏墨突然冷不丁的说了一句:“阎萧送了两件衣服,一男一女。”
司机感受到了苏墨的敌意,连忙闭上嘴。
可还没过一会儿,他又说起来。
来来往往的大街上,报童在卖力的叫喊,说着今日报纸的卖点。
司机听着报童的喊话,又问夏阮:“夏小姐,你知不知道韦然韦公子呀?”
“略知一二。”
“听说他昨晚在盛夏餐厅里被人打了一顿,原本跟他女朋友吃饭的好心情全没了,直接被送往了医院……”司机一边开车一边说着,那表情好像是经历过现场一般。
“怎么会呢?”夏阮十分疑惑,她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被苏墨听了进去。
“你一个司机,怎么话那么多呢。不知你载着阎萧的时候,是不是也如此呢?”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到苏墨一直在盯着自己,那如鹰般锐利的眼神,让他觉得眼前的男人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