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自强的本事,就默默祝福吧,若她真痛苦。则会改变,若她迟迟不改变,或许这是她,最好的选择。就这样吧。”
不能让她自强就什么都不做了?贤王世子摇头:“若是辅宛遇到这种事,我就把那个男的打死。” 林孝珏思考一下,辅宛好似是贤王的女儿,贤王家就这么一对宝贝。 林孝珏笑道:“你是好哥哥,可打死他,女子就是寡妇,更难抬头了。” 贤王世子蹙眉:“照你这么说。这人就得忍着被欺负死了?” 林孝珏表情有些悲怆:“不然你以为?做人莫做妇人身,百年苦乐由他人,这世道,对女子有太多的恶意。” 这话听着就让人绝望。贤王世子冷静思考一下,抬起头问道:“若是你。”他动动眼珠:“我只是打个比方,你不会有忌讳吧?” 林孝珏摇摇头。 贤王世子松了一口气,跟她说话其实比别的女子轻松多,可以不忌讳太对,他笑道:“若是你。你也会逆来顺受吗?” 林孝珏倏然一笑:“自然不会,我感慨的是别人的命运,多数女子,被欺负是没有资源,缺乏支持,难以**生活,还有的是顾忌孩子。她们没有财产,没有人格,便没有幸福。而我,除非残疾或者死亡,只要能动,我都会自我谋生,所以不依靠人,也就不怕被任何人欺负。,而且有一点,我是认同你的,这一点,若是这人,是我的亲人,我改变不了,她的想法,那就给她,自强的资本” “所以说无论男女,都要自己有本事?你还挺仗义的。”这说法好新鲜,贤王世子挑挑眉毛。 林孝珏点头:“有个名人说过,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钱财是,所有幸福的根源。” “所以你会管我要八千两银子那么黑?有些东西就是钱财买不到的,你这想法世俗了些。” “我承认我世俗,你可以不认同我,但这确实是我的想法,也不是你说说,就会变得。” 行还挺倔强的,贤王世子心道,不是不认同,只是女人要这么坚强的活着,让他这大老爷们情何以堪? “女子,找个好人嫁了便是,你才这么小,何必想那么多?” 她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样,就是因为当年她这个年龄的时候太天真。 “天下最怕失去的东西,不是得不到,也不是,已失去,而是,不劳而获,得到的。”林孝珏点到为止,转了语气又看向被遮住的天空:“我寄希望,愿天下所有女子,都安乐幸福。” 还挺善良的,看不出。 贤王世子问道:“你没事总会想这么多?听你讲这么多道理,好似也不能否认,但总与我所学是不同的,你是从何而来的感慨。”
林孝玨淡笑回答:“我喜理学,无事便看一看,经常自问自答,攫取其中的对与错,然后来自省吾身。”
呵,这不是圣贤才做的事吗?
“那你自省的怎么样?”贤王世子问道。
林孝玨抿抿嘴唇:“如你所见。”她这动作带着一点少女的娇羞,很是可爱。
贤王世子不由笑道:“我看不怎么样,在你身上看不出圣贤的痕迹来,倒是比我还无赖,你这理学学歪了。”
“我喜祝九渊,对朱熹之见颇不认同。”
儒学在宋之后便分了家,最有成就的事大圣人朱熹的程朱理学。
祝九渊的理学很少有人认同。
贤王世子惊喜道:“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还知道这么多。”
林孝玨回他:“我也没想到,市井无赖会知道,我懂得那么多。”
若是他不懂,怎会知道她的半斤八两。
贤王世子得意一笑:“待有机会我带你去见我父王,他也喜欢祝九渊。”说完又觉唐突,他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带一个女子见他的父王?忙改口:“你别误会。”
“到了。”
两个字过后,突然豁然开朗。 贤王世子一愣,原来说了这么多,小巷已不知不觉的走出来,眼前是一条很有名的胡同,“百花深处。” 贤王世子见林孝珏驻足在街口,也跟着停下来,望着街道两排精致的院子,他有些诧异的道:“你的嫁妆在这边。” 林孝珏点头:“是一处房产。” 这里的房产?不是权贵买不下来,即便是权贵,不是先帝当权时的富户都买不到。 他爹才有一套院子好不好,林家又不是什么财绅之家,会送女儿这里的院子做嫁妆? 这林世泽的官职得多有油水啊。 贤王世子连连感慨,林孝珏已经走到一户人家前,他忙跟上。 这个院子在街道正中,门庭不是宏伟,却精巧怡然,让你一见便能喜欢上。 门楼上没有挂府氏匾额,可以看出谁家院子的地方空着。
这门楼还擦拭的亮堂,一看就知道是住人的。
“你的嫁妆是谁在帮你看着?你怎么光看,能不能带我进去见识一下?”贤王世子问道。
林孝玨抬头望着空的地方,随口道:“我也想知道。”
自己的东西谁在看着都不知道?还是她不知道可不可以带他进去?
按了解,她很大方,不会驳了他的面子,贤王世子选择前者:“这里应该有人管啊,你看这么干净。”
林孝玨点点头,周氏的嫁妆,现在谁在住呢?
正想着门开了,里面走出三五个公子哥来。
“我觉得还是梁兄的那个扇面画得好。”
“是祝兄的诗好”
“……”几个人说说笑笑的。
一抬头看见他们,一个蓝衣公子面带防备问道:“你们找谁?”
贤王世子道:“谁在这里住,我们便找谁。”
那蓝衣公子更加防备:“怎么的?我住在这里。”
林孝玨听了便问:“你是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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