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路,直到花心。
林孝玨见二人思索的样子,接着道:“因为数列,黄金分割,这菊科的演变,也就到头了,所以,都长得差不多。”
二人似懂非懂,陈博彦问道:“那为何兰科不是一样的演变 ?”
林孝玨道:“兰科两侧,有对称结构和唇瓣。”一边说一边指着那猴脸兰给二人看,“脸”就是对称的,鼻子附近是唇瓣:“这个唇瓣,是专门吸引,昆虫授粉的,昆虫,就是小飞虫。授粉,就是受精,为了繁衍后代。”
二人虽然似懂非懂,她这么解释也都红了脸。
林孝玨自顾自的道“植物有自花授粉,和异花授粉。异花授粉,基因距离远,后代生命力,更顽强,我这么说吧,我们很多地方,同姓氏,不通婚,就是避免近亲结婚,但表亲和堂亲,其实基因距离相同,表亲通婚,后代更容易痴傻多病。”
这话二位公子还是第一次听说,二人心中同时想着自己身边认识的人……
“我爹娘可不是亲戚。”贤王世子忙辩解。
陈博彦也急急证明:“我娘是江南人士,与我爹相距甚远。”
说完又相顾一眼,难道这就是他们比别人出众的原因?
林孝玨笑容依旧,接着道:“兰科,为了吸引虫子,异花授粉,就伪装成,虫子的样子,但他们不提供花粉,虫子落上去一瞅,你是个假的,愤怒蹬蹬腿,将别的花,花粉抖落下来,飘然离去,留下“我再也不来了”的铮铮誓言。”
她将花虫拟人,面带表情,手带动作,演的绘声绘色,讲的也是娓娓动听。
世子和陈博彦听得新鲜有趣,哈哈大笑。
林孝珏还一脸纷纷不平,不住的摇头:“我,再也不来了。”
二人又是一番大笑。
陈博彦笑过之后道:“照小姐这么说,下次这虫子便不会上当了,那兰科岂不是不能繁衍后代了。”
林孝珏看他一眼道:“谁说不会上当?爱占便宜的人,终究会占便宜,愤怒的人,始终压不住火气,除非他们碰到,刻骨铭心的教训,然而还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呢,何况是没脑子的,虫子,没有记性的。”
可经她这么一比划,他们都以为虫子像人一样了呢。
二人又是一番笑。
林孝玨又道:“为了繁衍生息,兰科可能今年异花授粉,明年就自花授粉了,且他们中,还存在老实的兰,一直是自花授粉,虫子也不是,所以的都吸不到,花粉,所以更难区分,这样兰科就越来越,繁盛了。”
二人听得啧啧称奇。
陈博彦道:“原来这花跟人一样,原来这世上有这么多事我们不知道,小姐博学多识,在下佩服佩服。”
林孝玨点点头,面带微笑:“伏羲氏,一画开天辟地,就是遵从,自然的规律,他看日出东方,看日落西方,看天机变化,看大地沉默,我医者,尊天地规律,尊万物自然,所以什么都要学。”
她在解释她为何知道这些吧?
贤王世子心中酸楚,这么小的她,就要懂这么多东西,得看多少书啊?小时候一定很少玩耍吧,真是苦了她了,一想到自己,看到一会书就觉得乏闷了。
陈博彦则是眼睛放光:“小姐懂易经?”
林孝玨道:“诸子百家,经史子集,万般道理,都出自易经,更何况我医理,要学医先学易经,要明白事理先学易经,可惜我才疏学浅,许多地方还是参不透。”
这样还叫才疏学浅,那其他大家闺秀不用活了。
陈博彦心道:“这世上除了金榜题名,就只剩下夜半之时与这样的女子谈天说地最为幸事了。”当即心中一甜,声音也变得温柔和煦:“真期待可以与小姐促膝长谈。”
贤王世子从他眼中看到一抹欢喜,心中酸楚默默后退一步。
林孝玨仰起头来看着陈博彦:“我不跟你谈。”斩钉截铁。
“这是为何?”
正说着院门处传来声响,三天齐齐看过去,是贤王府的下人,一个身着绿衣的侍女。
贤王世子忙道:“是福宛那边的事,我去看看。”不等其他人搭话,已经走了出去。
林孝玨猜个八九不离十,一呷散用了有一点时候了,只有热痰出去,福宛就应该醒了,定是那边来人找她来的,忙跟上去。
陈博彦看着二人背影,心中琢磨:“小姐说不谈是因为此时没空,并不是不与我谈吧?”自信点点头,也跟了过去。(未完待续。)
PS: 同志们,我是拼了老命了,可怜可怜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