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她记得,好像除了正门,也没小门是开通可以进客厅的。
玻璃门外,骆君庭悲痛又伤心的声音一声声地传来。
“浅,浅……”
然而,盛浅予听着,只感觉像一道催命的咒一般,她只有惊恐、害怕的感觉,再无其它。
听着他一声声地喊,她全身抖了抖。
拜托,不要再用那种伤心欲绝的声音喊她了,她只有害怕。
……
酒吧。
角落里,醉醺醺的骆君庭,他独自一人坐在那儿。
他显然喝了不少酒,这会儿醉得厉害。
他一个将头靠在挨着沙发旁的那面墙,回想着刚才盛浅予的屡次拒绝,他困苦又痛苦地自语。
“浅,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而此时的盛浅予,她已经洗簌完毕。
这会儿,她干着头发,在卧室里走来走去,明显正在烦恼着这件事。
最后,她一个叹气坐下,坐在了梳妆台前的凳子上。
宽大的卧室,空荡荡地只剩下她,卧室的装修、家具,都可显示出她有不俗的家庭背景。
盛浅予坐在那儿时,她双手抱胸,身上穿着睡觉的居家服,长袖、长裙,一身洁白。
这会儿,她正在思考着。
回想着骆君庭在宴会上说过的话,盛浅予微微一皱眉,她自语。
“在海岛发生的事?他在说什么呀?”
然后,又想起他在家门口,强吻自己的事。
盛浅予不禁轻轻地伸手,碰触上自己的唇,然后,她脸色羞红起来,有点不自然地恼怒自语。
“他不过是个爱占女孩子便宜的人,就是这样。”
然后一转头,盛浅予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
那张脸,单纯、清纯。
这就是一个处世不深的女孩子,她有良好优越的家境。
盛浅予看着镜中的自己时,她就忍不住喃喃地自语,思考着这个问题。
“会有人和我长得很像吗?”
因为,就目前来看,这是盛浅予能想到的唯一解释,她的确不认识那个骆君庭,也从没去过什么海岛。
这是因为,她刚从英国读书回来不久,连一个月的时间都未满。
她难道能分身,去什么海岛?
在英国读大学的时候,她四年时间,一直呆在英国,爸爸妈妈、学校那边都可以为她作证。
盛浅予忍不住伸手摸向自己的脸。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又自嘲地笑了笑,自语。
“怎么可能?”
爸爸妈妈只生下她一个女儿,从没听过有什么双胞胎之说。
……
夜店。
优雅的西方音乐下,男女互抱着,在静静地跳着双人舞。
男的搂住女的细腰,女的双手缠着男的脖颈。
在无数中的其中一对,一个美丽的女人也跟一个男人,在这样静静地跳着舞,她那张脸,长得跟盛浅予一模一样。
她作风很开放,跟那个男人a跳着时,那个男的想吻她。
然而,她一个旋转,又移到了那个男人旁边的朋友面前,又跟另一个男c在那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