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佳瑶便道:“你什么也不必做,只管去冯氏的屋子里等着就是了。”
“啊?”
云鹏最近很是失意。
他堂堂国公爷,被儿子训了一顿,当真是丢脸至极。
嫡子虽然不敬重他,可庶子更加可恶。
现在云鹏觉得,那小子就是故意的!故意跟自己相中了同一个人,故意做出那等枉顾人伦之事。
云鹏已经好几天没出门了,他除了去衙门里点个卯,偶尔上个朝之外,大多数的时间都待在家里,哪儿也不去了。
因为大儿子警告过他,这个时候正是多事之秋的时候,他若是再不收敛,当心让人参个头破血流。
工部的事儿,正是吵得最激烈的时候。每次上朝就吵这点事儿。
那些御史就像苍蝇一样讨厌,嗡嗡的说个没完。
圣上的态度有些奇怪,居然将折子暂时压了下来,也不知道是在图谋什么。
不过,儿子说得对,现在是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云鹏晚间喝了酒。
他的酒量还不错,可此时却觉得有些头晕眼花,好像要醉了。
大概是借酒浇愁,所以愁更愁吧!
云鹏进了冯氏的院子。
往日这里十分热闹,丫头婆子们好像都没有事情做似的,将屋里屋外塞的满当当的。
今天冯氏应该是回了娘家,所以,院子里有些冷清。几个平时在冯氏面前不得脸面的婆子刚迎上来,就被云鹏打发掉了。
他抬脚进了正厅,拐了个弯去了外间。
好香啊!
云鹏一抬眼,却见有一个模糊的人影站了起来。
纤腰楚楚,风情万种。
云鹏恍惚间,好像见到了冯氏年轻的时候。
嗯?上手一摸,哟!嫩,真是水灵!
难道喝醉了还有这种好处?
云鹏借着酒劲儿,使劲往佳人身上倒,闻到了一股馨香之气,那香气中,还带着淡淡的处?子香,让他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下身的某一处。
“国,国公爷?”那声音年轻娇软,似乎被吓坏了。
嗯,不错。
云鹏将人一搂,也不管身在何处,当下做起任性之事来!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
等冯氏回了府,进了院子,见到院子里脸色古怪的下人时,眉头就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
“发生什么事了吗?”
怎么一个一个的,都像是见了鬼似的?
婆子,丫头们跪了一地,却没有人敢回冯氏的话。
冯微姿意识到有大事发生,当下道:“不如姑母先进去瞧瞧吧。”她是一个外人,这种场合还是不要出现的好。
冯氏原本因为回了一趟娘家,得了父兄的准信儿,心里正高兴呢!这会儿看到院子里下人的反应后,也高兴不起来了。
她直觉是儿子惹祸了!
没准儿儿子跟小寡妇的事儿被闹出来了?
冯氏心事重重,对冯微姿点了点头,就提起裙摆快步上了台阶,然后道:“怎么不点灯,黑呼呼的像什么样子。”
有人战战兢兢的去点灯。
这时,冯氏已经进了正厅,往次间去了。
一进次间,她就闻到了一股不可描述的味道!
冯氏愣了一下,随即恍悟过来,这是什么味道时,屋里的灯也被点燃了。
榻上那对衣衫不整的男女,简直就是冯氏的催命符。
冯氏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她居然会看到这一幕!
那男的是谁?
国公爷!
那女的是谁?
冯玉盈啊!
奸~夫~*********冯氏觉得自己喉间有一口血涌出,恨不能喷出三米远!
“国公爷没有什么要说的吗?”冯氏的脸煞白,她这会儿明白为什么院子里的下人是那副表情了!
屋子里的下人早在灯亮起来的那一刻,就四处逃遁了。她们恨不能挖瞎自己的双眼,来表示自己什么也没看到。
可是那两具白花花的身子,真的很有冲击力……
冯玉盈这会儿醒着呢,可是她紧闭双眼,一副我晕了过去的模样。
云鹏呢!也醒了,他身上的酒气早就散得差不多了。这会儿看清楚怀里的人时,也挺诧异的。
不过,他是男人嘛,做了就得负责任。况且这像朵小花一样的娇娇女,可比那小寡妇有味道多了。
他又不是没纳过冯家的女儿,再添一个,又有什么关系?
云鹏是顶顶自私的人,他将衣服穿好,又怜香惜玉的用衣裳将冯玉盈的身体遮了遮,这才开口道:“喝多了。”
这大概是全天下出?轨男人最爱用的理由之一。
冯氏怒不可遏,指着冯玉盈道:“这是要送去福建的,国公爷不知道吗?”
云鹏自然知道,只是他喝醉了,也没看清楚人,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他有什么办法。
更何况,他不喜欢冯氏的语气,以前这种事情又不是没有发生过,她这会儿冲着自己发火是什么意思?
“那有什么关系?再换一个人就是了!我记得,你冯家还有不少女孩,随便挑一个送去吧!”
冯氏大怒,声音也尖锐了两分:“国公爷说的是什么话,难不成我们冯家的女孩就那么不值钱,天生就是给人家作妾的不成?”
她本来还想说,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国公府,为了国公爷好?
以往只要她说这个,云鹏就会把所有后续事交到她的手上,自己当个甩手的掌柜,听她的安排。
可惜这一次,云鹏不按套路出牌了。
“你们家的事儿,你自己不清楚吗?你们冯家的女孩儿值钱,那就嫁到别人家去做正妻啊!一个两个的送进来,往世子身边凑算是怎么回事?”
多少年了,冯氏头一次听云鹏说这么重的话!
她觉得两眼一黑,接着就栽了下去,人事不知了。
云鹏这才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