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课本和笔记本夹在腋下,两人走出餐厅。周建涛想起什么事情,“哦——”了一声说道:贤哥,你最近这两天把你们大一的老乡会同学,联系下,看看都谁需要老乡会帮忙买回家的车票,统计一下给我,就这两天!
“贤哥”看了看手里的课本和笔记本,有点难为情,又看了看周建涛,果断地说道:好的,谢谢组织的信任,保证完成任务!周建涛贴心地说道:腾不出来时间的话,我来,你就抓紧抱佛脚吧!
“贤哥”看着周建涛真诚的眼神,笑着说:可以,一定完成任务!说干就干,办法总比困难多,回到宿舍,“贤哥”拿出老乡会的册子,拿出IC卡,按照各自在校学生会、班委会的职务,在每个系里找了一个联络人,给他们一一打完电话,让他们帮忙统计一下本系或本院的老乡里,需要购票的需求,晚自习后给他;又给文学院的同学挨个打完电话,统计完。
介于要统计购票需求,“贤哥”当晚便没再出门,一直呆在宿舍里,倒也算安静,大家都在“临时抱佛脚”,就连平时勤恳伺弄“庄稼”的“飞哥”、“山哥”也不例外,显得比他们四个更加认真。
“嘟——嘟——嘟——”电话响了,没人愿意去接,生怕耽搁这一点点宝贵的时间。“贤哥”无奈地跑过去,接起来:喂——你好——
你好,我找——刘贵贤——他在吗?一个女声,清爽而干脆,就像刚出土,带泥的水萝卜。
“贤哥”愣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说道:我——我——我就是——
女生接着说道:我把买票的统计表给你送过来,我就在你们宿舍楼下的公用电话亭!“贤哥”欠了欠身子,伸着脖子往窗外看了看,路边的公用电话亭下确实站了个人,赶紧回答道:好的,你等下,我马上下来!
刚出宿舍大门,那个女生,着一件黄色中长款羽绒服,黑色牛仔裤,中腰棉靴,头发高高地扎着,站在路边来回散漫地踱着步,“贤哥”走紧前,喊道:你好,我是刘贵贤!
她便转过身来,笑意盈盈地看着他,“贤哥”这才想起来,是老乡会第一次见面的那个女生,他不由得惊讶地喊道:原来是你!她便把统计表递给他,正巧碰见一个女同学过来,匆匆向“贤哥”打完招呼,转身便离开了——还未来得及“贤哥”去详细询问,就已经走出很远。
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饭,“贤哥”便把着手写好的统计表,递交给周建涛。。
考试还在继续,但已经接近尾声,科目较少的同学,有的已经开始收拾行李,连考试成绩都不愿等待天,就要出发。“贤哥”考完试,在宿舍又逗留了两天,如同老农一样,走在田垄上,扯下稻穗,在手里仔细端详着颗粒的饱满情况,所有科目成绩都出来了,虽不尽人意,但总算没有挂科,但“贤哥”心里还是有种失落感,颗粒虽然饱满,但株距超过正常距离,影响正常的产量。
没有挂科,这便是所有同学的初衷,便也是万幸的。轻轻松松回家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