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击算是彻底惹怒并刺痛了她。话都不要再多说,直接两步上来毫不客气地对撕起来。
见识了,见识了,如意心中默念,还有这种奇观可以看,那真是没想到的。她是个外人不相干,自是不好上去相劝,不过旁边的赵老师不一样,她是很合适上去拉劝的。不过她半天都没有动,不知道是看傻了,还是故意的。
撕打并没有持续多久,被文家老头拿着一根老龙头拐杖给打开了。“砰砰”两声闷响,如意听着都疼,老头可下手一点都不含糊。
“难怪说他是个厉害人,”这是刘姐哭完了,还带着抽泣的声音在如意耳边轻轻说着,口气中带着明显的敬而远之。“连自己老太太都没幸免。”
“不厉害挣得下这么大家业,能请哭丧队、乐队天天搞着丧礼仪式?”如意笑话刘姐现在才看清这点。“早期能像他这样发家的有几个不厉害的?必须有啊,没有生意干不下去,路也没法走了。”
“吵什么吵!”别看文老头也因为独子的去世悲痛不已,但他同样知道吵无济于事,对骂厮打也换不回儿子,只会让别人看笑话。“亲家,别把自己逼得太狠,事情撕破脸了有意思吗?”积威甚深的文家老头还是厉害,一出场几句话就稳定了局面。
就在如意以为一切可以平息时,一个看上去眼睛有些呆滞的女孩冲了出来,二话不说,对着文家亲家就是一耳巴子,嘴里声大不,一直碎碎念,“打你,打你,欺负我妈妈,打你!”
这谁呀?如意疑问的眼神刚出现,站在身边的赵老师轻轻来了句,“我家大姑子。”
哦,眼前是文家亲家母的儿媳妇,她嘴里不能下蛋的鸡。
无疑两者都不是正常人所为,当长辈口出恶言,做晚辈的伸手打人,如意再一次感叹有钱人家里戏真多,吃瓜群众要耐的烦,见天儿有戏看。
比起眼前大戏的荒谬,赵老师的隔岸观火,乐享其中让如意更毛骨悚然,她小心且不经意地退了几步,“怎么以前没发现芳芳班主任让人这么瘆得慌?”
灵堂前的吵闹由于呆傻女儿的加入更加混乱,好在下午场额哭丧已经结束,只是可惜哭得好好的表演最后被弄得。哭丧队众人,包括如意倒是挺高兴,最后一节划划水也就过了,实在大家也没心情哭,光看戏去了。
工资是日结的,站在最后的文老头显然知道规矩。他招呼了如意跟她到后面去。正要过去的如意胳膊被人一把拽住了,挺用力,掐的生疼。
“你干嘛?有事?”如意一看,是文家亲家母。她挺迷糊,找她做什么。
只能说如意之前真是没见识过奇葩人,“你怎么什么黑心钱都赚啊?给这种人哭丧,你也不怕烂嘴巴瞎眼睛!?”
如意心里的火腾得一下就蹿起来了。“你谁啊,我都不认识。抓着我嚷嚷,神经病吧。再说了,我做我的哭丧活儿,跟你什么关系,你管得着吗?下次等你自己有事儿请我再说,我还不见得愿意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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