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贼。”
“哦。”偷人不?
“喜欢招惹漂亮的男女,你可不能看上她,绝对不能!你只能看上我。”
薛渐离道:“知道。”心说:“这才是我想说的,我想说的,我想说的!”
采花听两人对答,这才注意到屋里还有个人,长得跟薛意浓很像,她再环顾四周,薛意浓还在,穿着一身龙袍,那个就是传说中的公主妹妹了!
姐姐,皇姐,妹妹,皇妹,呵呵。采花两只眼睛在四个人身上瞄来扫去,四个人,简直是一对乘以二,这样的组合有不同吗?肥水也太珍惜自己了,不流外人田。
徐疏影跟她关系看上去很亲密,这么说来跟徐疏影生孩子的是皇上的妹妹。要死,她曾经软磨硬泡了徐疏影这样久,才只做个朋友,那个谁到底是怎么走到冰山的心里去的,不能够啊!
凭长相,自己算是有优势的人。疏影竟然没有喜欢自己,简直没有天理!
采花的愤懑,简直都要溢出来了。她的脸上乌云罩顶,黑气直冒。
“你好啊。”
薛渐离道:“你好,采花。”贼。
“我跟你说,我跟疏影可是铁姐妹的关系,我可不是外人。”
徐疏影道:“你是外人。”
“我不是。”
“你是。”
“你竟然这样说,有了爱人,忘了好姐妹,疏影,我跟你说,你伤害了我的骄傲。你还当你是最美艳的花么,我告诉你,我现在是有对象的。”她走到林红莲身边,往她肩上一搭,“我可不再稀罕你了。”
徐疏影道:“很好。”
林红莲推开她的手臂,“采花姑娘,我跟你不是特别的熟。”刚才看采花跟徐疏影那么热络,又有过去经历的种种事,自己呢?不过是个后来者,对她什么都不了解,林红莲心中微酸,就赌起气来。
采花很伤心,指责林红莲,“你伤害了我的骄傲!”
一点面子都不给,采花很生气,恨不得撒把‘神魂颠倒’在林红莲身上,先把好事办了再说。
林红莲心里也酸,便要出去。到是徐疏影先出来,她在这里耽搁不得,打算到徐府去拿包袱。
林红莲发个呆,觉得徐疏影那一下,格外眼熟,背影也熟,不免想起自己偷吃鸡腿那一回,她道:“该不会你是……”
她见徐疏影时,一直都是面对面也没怎么觉着,况且徐疏影早不穿黑衣,要不是这回要出去办事。
徐疏影戴上了斗笠,回过头来,“什么?”
林红莲呆一呆,“没什么。”一肚子的话吞进了心里。采花见她神情有异,不知道她和徐疏影之间又有什么故事。
薛意浓道:“疏影,你慢点儿走,我有话要跟你说,过来!”她也大踏步的走了出去。让徐疏影去正屋,当着徐疏影的面就脱起衣服来。
徐疏影大羞,“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薛意浓一呆,手上的动作却没停,脱了外袍,脱下那件金蝉衣,递到她手里,“穿上。”
徐疏影触手一片冰凉,两指一捻,眼睛微微张了一下,“这次任务危险,我不能让你有任何损伤。”
“没事的,他们打不过我。”
“双拳难敌四手,你是为我做事,我总要保你平安,渐离跟孩子都在等你,疏桐也不喜欢你出事,二傻和公举还缠着我要找你教功夫,她们都不能没有你。”
徐疏影穿上,问道:“您呢?”
“我……我当然……”
徐疏影微微一笑,上前拥抱薛意浓,“谢谢!”
薛意浓受宠若惊,摸了摸手臂,很矫情的说道:“鸡皮疙瘩都被冻起来了。”徐疏影唾她,她只是笑,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叠金票,银票,还有碎银子。“路上使用。”
徐疏影看了一眼,收进怀里。“真大方。”
“还有一样,这是柔然长公主的画像,你也带上。”她怕徐疏影弄丢,特地打开让她先看一眼,留个印象,一并交给她,“路上有采花帮你。”
“姐夫你知道吗?”
薛意浓问道:“什么?”丝毫未察觉到徐疏影改口。
“你很啰嗦!”
薛意浓:“……”
“走了。”
“保重……”
徐疏影已转身去了,心中一暖。有爱人在乎,还有家人在乎,真暖,她都要被感动的化掉了。
采花一见徐疏影走了,也立马跟上去。林红莲送了她一程,临走了,半天没憋出一句话,就往她怀里塞了许多瓶瓶罐罐,“要是打不过,受伤了,就用它们。”□□,解药,伤药,止血药,一大堆。谁说她不关心她了,每个人的方式不同罢了。
林红莲也不跟她说再见,双手双脚的走了,她觉得身后有强烈视线观望,不想回头跟采花对视。
怕她感动的泪眼模糊,以身相许。
采花手里抱着瓶瓶罐罐,哪里不晓得她的意思,当即心中一暖,觉得这些日子以来对她的好都有回报。
不知不觉之间,眼中流出两条泪来。在林红莲身后道:“要是留得命回来,小女子知恩图报,以身相许。”想一想,自己又笑起来,将东西塞进腰间编织的一个小篮子里,盖子一扣,身子腾跃,这就出了皇宫。
林红莲听不见她的声音,才回过头相望,不过一片夜幕,繁星点点。她站在那,出了很久的神。
自此,宫中平安无事。薛渐离安顿在这。到了次日,薛意浓又把徐府里的嬷嬷叫进宫来伺候。
肖公举跟二傻每日跑她那里最勤快,当然不是为了看她,而是为了看四歪,五萌。
尤其是二傻,来得特别勤快,每次都抱一大堆玩具过来,要跟小妹妹们‘共享’,她找着大乐趣,有时候又把自己写的字,画的画送给二人,二人哪里看得懂,一顿撕烂。
她有时急得跳脚,指着她们,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有时候又故作‘莫测高深’,俯视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