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烟很难追,高中的时候,秦烟成绩优异,身上的衣服逃不开黑白灰三个颜色。
薄云深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开始追求的秦烟,他一向随心所欲,追求秦烟肆无忌惮,在校时,他风头无两,多的是人喜欢,沈柔然算是其中一个。
她第一次为难秦烟的时候,薄云深知道。
女生宿舍楼晚上十点半门禁锁门,沈柔然骗秦烟去办公室等班主任,她等到教学楼区熄了灯,也没等到人,上晚自修,班主任就回去了。
那天晚上下了很大的雨,电闪雷鸣的,站在教学楼一楼,她的裤脚都被打湿了。
薄云深到的时候,秦烟正在一楼坐着哭.
他撑了一把很大的伞,给她遮着风雨,嚼着口香糖,调戏她:“这么大了,还哭,丢不丢人啊?”
秦烟吓了一跳。
她歪着头看她,一双漂亮的眼睛,似乎被水洗过一样,干净纯粹,就算是在夜里,也好看的无以轮比。
“薄云深?”
她从小就好看,就算是嗓子哭哑了,声音也格外的好听。
“嗯。”
“你跟沈柔然说清楚,别让她再捉弄我,我和你之间没有关系……”
秦烟那个时候,胆子小,没有安全感,说话都细声细气的,薄云深低声说:“我只帮我女朋友。”
这个片段戛然而止,其实薄云深想起来的,也就是那么多。
一个小时候,许霖带着沈春到了病房,他还给薄云深打包了一份粥。
躺在病床上,薄云深掀开眼皮儿,看了一眼跟在沈春身后的警察。
“我想问沈公子几个问题。”
警察扫了薄云深一眼,先走了出去。
许霖虽然惊讶,也跟了出去,沈春直接在病床前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薄总,找我有事儿?”
薄云深看了他一眼,低声问:“三天前那个晚上,秦烟被锁在丽思卡尔顿的杂物间里,是你找人做的?”
“你可真看不起人。”
沈春讽刺一笑:“薄总,咱这个阶层的公子哥儿秉性,你还不清楚?我玩的可是你情我愿那一套,我就算想要秦烟,也肯定先花钱,法治社会,谁都不愿意的犯罪!”
“沈氏家大业大,我可不舍得我的后半生,或者我生命里有几年,是在监狱里度过的。”
薄云深拧了拧眉心:“那么林蔓是怎么回事?”
沈春冷笑,他唇角微微抿着,低声说:“你不是让我给秦烟道歉吗?我去了,当时秦烟正在和傅学长吃烛光晚餐来着,我去了搅和了个干净。”
“你知道的,那天晚上开心,我喝的有点多,从包厢了出来,我尿急,去了卫生间,出来正巧碰见了林蔓,她说秦烟找我,大哥,你护老婆那样子,秦烟叫我我怎么敢不去,我记得清楚,林蔓领着我上了楼,进了电梯后没多久,那个臭表子,不断的朝我身上贴!”
“送到嘴边的鸭子,虽然油腻了点,但是傻子才不吃。”
“我和林蔓去了酒店套房,门是她锁的,我没想那么多。一进门,林蔓要喝酒,喝酒好啊,有情趣……后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我清醒来就在警局,还被打成了这个样子。”
薄云深眉梢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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