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嘘,嘘。"南沫听到声音,将食指竖到嘴唇上,一只手拽住秦衍的领口,"你小声点,这里…这里…"
她紧张而又小心的看了看四周,"这里,有鬼!"
"……"
南沫虽然很拽,但她怕黑。
秦衍注视着她的表情,生出几分好笑,她大概也就是喝醉了。才会露出这种模样,这样背对着众人,以为她看不到对方,对方也看不到她,大手将她转了过来。另一条结实的手臂揽住了她的细腰,"别怕,鬼最怕是我,他们不敢怎么样,我带你出去。"
"咦,你这人是不是有神精病啊,鬼怕你?他们吃了你还差不多!"南沫睁大了眼睛,仰头看着前面的男人,语气之中颇有几分嫌弃。
秦衍:"…他们是不是怕我,试试不就知道了。你留在这里,他们更会吃了你。"
说"吃"那个字的时候,他眼神底下流淌过一丝炽热。
"是…是吗?"南沫被吓的一个哆嗦,连说话都不利索了,她往秦衍的怀里靠了靠。
小小的动作,也是下意识的动作,秦衍的心脏口被什么东西堵了堵,呼吸有些不顺……
"嗯,对,来。跟着我一起走出去,我护着你,他们不会伤到你。"秦衍将其半抱在怀里,带着她往包间的包面走。
南沫一直瑟瑟发抖,双腿发软,轻手轻脚的,生怕被"鬼"给发现,走路坚难,从角落到门边并不远,却走了好几分钟。
南靖天他们虽然一直不敢看这边,但却笑到俊脸抽搐的地步。
出了酒吧之后,南沫突然僵硬在原地不走了,目光有些呆滞和震惊。
"怎么了?难受?"秦衍垂眸,眉心微拢。
听到声音,南沫呆呆的抬起头,惊奇道,"那些"鬼"真的不怕你。"
秦衍眉心跳了跳。
"你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
"送你回家。"秦衍伸手抓着南沫的手臂,怕她会突然的跌倒,南沫却还沉溺在"怪物"这两个词里,突然被抓住了手腕。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大步。
"彭!"酒吧外面摆放着的一件种花的大瓷瓶,被南沫撞倒在了地上,发声"碎裂"的声音。
南沫吓的尖叫了一声,双手抱着脑袋回过头,盯着那些碎片。
"没事。碎了,小心,别踩到,走吧。"
"碎了。"南沫的嗓音里多了几分哭音,她慢慢的蹲下去。满脸肉疼的盯着那满地的碎片,好像那地上碎了的不只是一个花瓶,而是几百个亿。
秦衍长指捏了捏眉心,也蹲了下去,轻声道。"我们先回去?嗯?"
南沫抬起头,小脸拧着,指着那花瓶,肉疼到不行,"值钱…"
秦衍:"…嗯,先回家?"
南沫摇了摇头,离他远了一些,往旁边挪了挪,继续道:"…很值钱…"
"……"
"我知道,我会赔的,会让人买了新的放在这里,我们先走?"
"碎了,值钱…"南沫守着,直勾勾的盯着,一动不动,好像那花瓶碎了,她的心就跟着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