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消息,她佯做害羞米有接话,这时,四阿哥也走了过来,直郡王于是语气有几分怪异的道,“四弟来了啊,年姑娘正说有事儿要找你呢,我这做哥哥的就不耽误你们了,韦氏,你该回去伺候二弟了,爷也该回屋子了。”
韦氏半秒后才回答,“是,奴才这就拿了二爷的汤药回去。”
四阿哥被这样打趣面瘫脸上也没什么大的变化,待到碍眼的两人一离开,他才有些不悦地道,“怎么,舍得动大驾看看爷了?”
年秋月脸一红,的确,从那日在宫门前两人浅谈两句到现在近一个月时间他们没有再见过面,四阿哥在上驷院监管太子,她陪着太后娘娘和乌金兰泽郡主,活动范围在慈宁宫和长春宫,因而没见过面。
“奴才谢四爷解决那两人”,年秋月躲避着不接那句话,而是转移了话题。四阿哥好笑地看着她躲,“就这么谢爷?”
年秋月不自觉摩挲着自己的衣服,好一会儿才道,“奴才出来的急,没带什么,改日补给您。”
“把这玉佩给爷就是”,四阿哥指了指她腰间的一枚腰坠,那是一枚奶白的圆形玉佩,上刻画变形的吉祥如意,打了复杂的八耳团锦结,下有流苏,颇为好看。年秋月有些不舍的取下递给他,扁扁嘴,“奴才好不容易得来的”。
四阿哥见她心疼的样子,很愉悦,接过攥在手中,也不急着带身上,“今日来找爷可是皇祖母怎么了,还是”,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皱眉,“不会是谁欺负你了吧?”
“没有”,年秋月摇头,“奴才只是听说您和直郡王起了摩擦,被人参了。”
闻言,四爷有些感动,“傻丫头”,他的表情继而严肃了,“你记着,不要再来了,最近不安全,这儿是非多,爷能护住自己,却没把握护住你。”
年秋月眼眨了又眨,最后,重重点了下头,“奴才明白,可是……奴才不放心,不过奴才可以通过其他人打听消息”,她浅浅笑了笑,表示自己会乖乖的。如果不是看到韦氏袖子里微露的布偶人手,她想她还不会知道上驷院竟然闹成这样。
离开时,四阿哥犹豫下拉住年秋月的手,往她手里塞了一个东西,触手很光滑,也不知道是什么,“丫头,拿着这个,爷要你一个玉佩,还你一个。”
年秋月低头,掌心一枚黑珍珠,鹌鹑蛋大小,又这么圆滑,属于少有的了,光泽感别样的好。她唇角勾起,“好漂亮的珍珠。”
“你喜欢就好”,四阿哥表情一点都不像是说情话,年秋月却觉得有些害臊。
转眼又过去了几日,上驷院那边儿的人备受大伙儿关注,听说太子状况更不好了。
又两日,突然传来劲爆的消息,直郡王被皇帝给踢了一脚,当即吐血,皇帝更是气得把直郡王禁闭府里。
“直郡王竟然上奏要皇上杀了废太子,这也太狠毒了,那可是自己弟弟”
“可不是嘛,若是孝诚仁皇后还在,哪里会轮到惠主子嚣张”,这必定是受赫舍里家恩惠的人。
“没娘的孩子就是可怜”
年秋月听到几个小宫女的闲谈,心里开始感慨,直郡王太心急了,自古废太子都没好下场是实情,但也不能这么逼着啊,这样急功近利的,也没有人劝戒吗?
接着,事情的发展就是神转折了,素来只管编书立传的三爷竟然开始上奏了,而且还是重磅出击,三爷举报直郡王巫蛊惑害太子,导致太子昏迷不醒且思维混乱。
混乱了,一切全混乱了,这么说,废太子是冤枉的了?如果说废太子是一场冲击,那现在就是新一轮的刺激,皇上派兵当即立断包围直郡王府邑,同时派兵搜查上驷院,结果在废太子床下和直郡王府邑发现了多个布偶,东西被拿到朝会上时,全场哗然,皇上一拍桌子,所有人齐齐安静,静的能掉针听到。
“逆子”,皇帝气急,“陷害手足,行巫蛊逆术,好一个直郡王”,他咳了几声,“置本朝吏律于浮云,他好大的胆子,把那个喇嘛砍了,即日起,废除直郡王的爵位,幽禁府中好好反思吧。”
“皇上息怒”,所有人都跪地,直郡王的党羽更是觉得晴天霹雳,前些日子还在做着准太子幕僚的美梦,现在……完了,依着皇上的性子,接下来他们才是担了大部分罪责的人,性命保不保都是个问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