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啥呀?”
看了老宋头一眼,老宋头忙说:“我嘴笨,让小暖和你讲。”
这是刚才在外面商量好的。
但是说啥他不清楚。
反正听着就行。
牛主任好奇的想,和他说什么呢?
也就是卖荠菜。
还能有啥。
而且这几天荠菜少了,他们也好几天没来了。
宋玉暖说:“我有个可靠的消息,就是你们招待所的杜振海犯了错误有人要查他,可是他准备都栽赃到你的身上,让你做替罪羊,牛主任,我们家没少卖荠菜,也赚了钱,真要感谢你的,不知道也就罢了,如今知道了,就想着怎么也要告诉您说一声。”
牛主任蓦然的瞪大了眼睛。
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宋玉暖,声音都有些变了:“你从哪里听说的?”
杜振海……他是个什么样的,他心里清楚的很。
可是,为什么要赖在自己的身上?
他兢兢业业,可没拿一点不该拿的。
宋玉暖说:“当然了,他还可能要从男女关系和作风方面做文章,牛主任,有句话说的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小心驶得万年船。
您要心里有数,还有啊,从明天开始,做什么事都要小心,千万不要马虎大意,人心难测,有的人为了保住自己,可是什么事都能干出来的。”
牛主任站了起来,在屋子里转圈圈。
突然想起前两天老杜交代自己做的事儿,他的心里咯噔一下。
招待所进来一批珍贵的食材,他不让入账,说暂时先记着,等等再说。
一开始他还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如今结合这话真是有大问题了。
神情也马上严肃起来。
宋玉暖说的这番话一半猜测一半是蒙的。
但这也足够牛主任提高警惕了。
如今剧情都变了,她和小姑也不可能跑去招待所打工。
离开了牛主任的家。
一行人坐上马车往医院赶。
夜色降临,天空繁星闪烁,似乎这样的天空触手可及。
宋玉暖不知道那封信是开始还是结束。
所以要提前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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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的北都。
上官云琪放下电话。
这是一个优雅的模糊了年龄的女人,个子高挑,岁月好像在她身上没有留下痕迹一般。
假如她和朱凤站在一起,那一看就是两代人,但其实她们同岁。
此时,她的眼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厌憎和嘲讽。
她从杜振海那里了解到,如今那个老贱人家庭的状况。
儿媳妇是个不正经的,如今正在闹离婚,身边这个儿子更是窝囊的没一点出息。
大女儿嫁到了二道河村。
丈夫以前是个大队长,因为得罪了北都的林知青,所以大队长的职务被撤下来。
老贱人有个外孙女,叫宋玉暖,是被抱错的。
以前是在省城大院,现在回来农村,据说对农村也是百般嫌弃,什么活都不干,整天就是溜溜达达。
一家子都是废物。
上官云琪一想起那个老贱人,心头就是一阵火起。
都已经几十年不来往了,老了老了,心思倒是活起来,真是个臭不要脸的。
还说给外孙女找工作,粮站工作就行。
别说粮站的工作了。
打扫厕所的工作都不会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