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鱼拖着疲态的身体,一路趔趄的回到宋园,脑海中却一直回荡着祝靖言那番话。
——五年前宋牧衍为了苏可念,差点要了他的命。
明明很久之前,宋牧衍亲口对她说,他和祝靖言根本不认识旎。
他,在骗她鞅。
推开宋园大门,蒋婶便迎面过来,接过了她手里的包,微笑着打招呼“太太回来了。”
可乔鱼却还处于自顾自的出神中,双手紧握,以至于并没有将包像往常一样的递给蒋婶。
蒋婶注意到了她的不对劲,掀起眼皮看她的时候,却瞧见她一张脸,竟是一点血色都没有,苍白的病态,骇人的紧!
忙上前将她扶住,关切询问“太太脸色怎么有点不好?需不需要叫家庭医生来看看,是不是伤风还没好?”
乔鱼眉目流转,不动声色的推开了蒋婶,不走心的撂下一句“工作累的吧。”
继而便抬步往室内走。
见她步伐漂浮,蒋婶眉头一皱,心里有些担忧,遂扬起声线便对着客厅里喊“先生,太太回来了。”
客厅里,男人坐在奢华精致的真皮沙发上,一手点着一支烟,一手拿着本财经杂志,许是看到了值得思考的地方,他时而眉头微皱。
见她进来,他便放下了手里的杂志,一口烟雾吐了出来,点了点身侧的位置,被烟熏过的嗓音,愈发沉缓“过来。”
乔鱼打从进客厅开始,便一直低着头,听到他的声音响起,这才抬眸看向他。
一记目光,情绪太浓。
她双手揪着自己的外套下摆,红唇阖动,语气竟是万分冷淡“我累了,回房休息了。”
说完,抬步便往楼上走。
这期间,竟是一眼也不曾看他了,那模样,好像是不想与他多相处一秒,多说半句话。
宋牧衍夹着烟的手一顿,他眉心渐渐拧起,目光锁着她的背,脑海中不期然的闪现方才她望着自己那一眼,竟是疲惫和怨怼。
这样的神情,是不曾有过的。
只不过去了公司一天而已,怎么突然这副模样了?
他将未吸完的半支烟摁灭在烟灰缸里,紧接着起身也上了楼。
*
回到卧室后,乔鱼下意识的将门反锁,而后连衣服都没换就躺在了床上,掀开被子将自己捂在了里头。
被子之中,尽是黑暗,她看不到一丝光线,心里某一个位置竟是怅然的失落,脑海中只是不停的盘旋着一个念头。
——宋牧衍骗了她。
他会对她隐瞒祝靖言与他的关系,那其他的呢……
忽然不敢深想,遂阖上了双眸,双手紧紧地抓着被子。
宋牧衍已然料到她会将门反锁,他身上一直备着卧室的钥匙,轻而易举便推开了卧室的门。
阔步进·ru。
一眼便扫到床上的小女人竟将自己捂在了被子里,而且,似乎连衣服也没换。
她这小洁癖的性子,平时无论多累,都要换了衣服洗过澡才会躺在床上,可今天,竟是这般反常。
他走过去坐在床边,抬手便要掀开被子,可被子下的小女人却紧紧地揪着不放手。
他停了手,声线轻柔,问她“怎么了?”
小女人没有回应,若不是方才她那和他较劲的动作,他差点以为,她没了生气儿。
他寻到了她的背,轻轻的拍了几下,语气,已然是在哄着她了“装睡,嗯?”
似乎对他的触碰很反感,她竟是忽然掀开了被子,而后快速的挪到了床的另一头,语气不善“别碰我,我很累了。”
说完,复又躺下去,留给了他一个背影。
他的薄唇紧抿,像是铭刻着一道深深的纹线。
他轻声“谁惹你不开心了。”
她没有回应,看起来似乎是睡着了。
他倾身过去,支起胳膊撑在她的枕头上方。
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的睫毛在轻轻颤动。
他大掌抚过她的脸颊,触手,那般滑嫩。
他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问题“谁惹你不开心了?”
乔鱼死死地闭着双眸不曾张开,一句话从她口中吐出,却是那样的别扭“没有人惹我不开心。”
闻言,男人低低的笑了,却只是转瞬即逝。那笑意,听不出丝毫欢悦。
他强硬的态度,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与他正对着,一只手扣住她下颌,微微收紧,迫使她张开双眼。
他嗓音低沉,夹杂着戏虐和玩味“那你怎么使起小性子了?还是几天没收拾你,皮痒了,嗯?”
说完,大掌甚至还不老实的捏了捏她的身体。
乔鱼双眸咻然睁开,望向他的时候,尽是怨怼和愤怒!
她抬起胳膊,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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