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关于他的流言蜚语从来没有断过。
一股莫名的恼火直接从心里燃烧到了脑际。
“的确,我的东西留在这里只会更脏!”白衣画冷声的回应他,转身便朝酒柜走去,将里面的酒一拂。
瞬间,那些酒便稀里哗啦的碎了一地。
李修远一惊,下一瞬他的眸子里散发出凌厉的杀气,紧紧的握住了白衣画的手腕。
他像是用尽了全部的力道,白衣画的手指就要被他捏碎一样,“把这里收拾干净再离开!”
“你做梦!”白衣画毫不客气的对他说道。
李修远的眸子里带着杀气,伸手便掐住了白衣画的脖子。
白衣画只觉得呼吸困难,眼神里尽是憎恨的看着面前疯狂的男人。
这男人的世界简直就是炼狱,多待一秒都让人痛苦。
今天若是死在他的手里,他也会去坐牢,一起下地狱。
那些年,她一个人的难过和委屈,无数的痛苦,她都找不到人去倾诉。
更甚至,连父亲的最后一面,他都没让她见到……
她恨……
白衣画想到这些,她的嘴角偏偏向上挑起,脸上带着一抹魅惑众生的笑容,更不失几分妖冶。
是毒药,是针尖,是白衣画的决绝。
李修远有些诧异,掐在她脖子上的手慢慢的松开。
白衣画四肢无力,最终还是倒了下来,柔嫩的双手撑在了大理石地面上。
地上那尖锐的玻璃一点点的刺进她都肉里,鲜红的血一点点的流露了出来。
李修远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白衣画,眉心微微的拢起,眸子里闪过一道异样的光芒:“滚吧,不要再出现在这里了。”
白衣画使劲全身的力气从地上站了起来,她微微垂眸,垂在身侧的手握紧了几分,那小血珠低落在地上,顿时形成了一抹十分妖艳的红,极其得刺眼。
她朝门口走去,正眼都没有瞧近在咫尺的李修远。
悲伤,如果是被亲人看到,那一定是心疼。
课若是被敌人看到,那一定会是很痛快。
而被不亲不敌的人看到的话,那肯定是茶余饭后了。
她不能难过,更不能在李修远的面前不争气的哭出来。
白衣画开车在一家药店门口停了下来,她买了创可贴,消毒之后,便给自己拿创可贴处理了一下。
张曼打电话过来,“衣画,你做完手气是要走了吗?你住在哪个酒店,我一会过去找你。”
白衣画也有些事想要找张曼问个清楚,便将自己的酒店地址给张曼发了过去,她要搞清楚她怎么会在那个男人家里,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多久,电梯门叮咚一声向两侧打开。
白衣画拖着疲惫的身躯从电梯里出来,等在门口的张曼打量着脸色苍白的白衣画。
看她脸色不太好,张曼的心仿佛被一块石头砸中,顿时沉了下来。
“张曼,我昨晚发生了什么?你还记得吗?我记得我没有喝酒啊。”白衣画开门见山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