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人都强。”
“这进过大户人家的,就是不一样。看人家这事儿做的,大郎几个是捡到宝了。”
村正本还想反对的,可一看村民的态度,再看了司徒嫣一眼,就知这事儿怕是这小丫头算计好的。
想想也就释然了,朝司徒嫣点了点头,这才接过话,“好,就按小五说的办。这以后小五就是李大郎家的,大郎开了春的就能立户了,往后再有人去动那些个歪心思,别怪俺这村正翻脸不认人。”
“给二驴子松开,俺写个文契,让他和他媳妇画押,再押着他们回去收拾,今天就让他们离开李家村,以后不得踏进村里一步。否则俺们这村里所有人,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至于二驴子的娘,你是要跟着走,还是要留下都随你。”
“俺儿子都让你们撵走了,俺还留下干啥。俺也要走。俺那屋子就卖给村里,俺要卖五两银子。”二驴子娘这会儿还以为自己儿子被撵走,是村里人的错,开口还要卖房子钱。
“二驴子他娘,你不是傻了吧,还卖屋子要银钱,你们家是被赶出去的,让你们去收拾东西已经是村正好心了。还五两银钱,亏你张的开嘴,俺都替你臊的哼!”
“就是,赶紧拿了东西滚蛋,真是一条臭鱼腥了一锅汤。”
“滚吧!呸!”
众人你一句他一句,吓得二驴子娘再也没敢吭声。二驴子更是捂着屁股,瘸着个腿,跟在他娘后面朝家走去。二驴子媳妇也知这事儿如今也没别的办法了,她刚也跟着画了押,那上面就是他们一家子的罪证,如今不走也得走了。
二驴子的事儿,这就算过了,曹氏一直在人群里看着,刚听到司徒嫣说手里还有一两银钱的时候,更是把这小丫头狠到心里,“当初来时在那儿装穷,转眼就拿出一两银钱,这要是给她,够给招财交一年束修的了。也不会失了宅地少了劳力。”心里把司徒嫣骂了无数遍。
李大郎一直都没说话,先背着小妹回了家,他要去县城给小妹请个郎中,怕她这一惊,要生病的。
“大哥,俺真的没事了,只是刚刚事情突然,被吓了一跳而已,不用看病。再说俺自己就认识药,也能给自己瞧病。大哥可是说过家里由俺管家,这会儿出了事,大哥是不是不想让俺管这个家了?”司徒嫣见劝不住李大郎,只得装委屈,这招果然好使。李大郎迈到门口的步子又退了回来。
“小五,你跟大哥说真的,你真的没事?哪怕有一点儿不自在,也要告诉大哥。”
“真的,俺真的没事了,大哥要相信俺。等下俺就给自己配些药,二哥再给亮子嫂子送去些,都熬着喝了,晚上再好好睡一觉,就啥事都没有了。”
“行,大哥信你。那你先在家里歇着,俺去看二驴子走了没?俺要亲眼看着他离开李家村。”李大郎咬牙切齿的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他真的恨,就算杀了二驴子都难消他心里的恨。
其实他不仅恨二驴子,也恨自己,他早就看出二驴子不怀好意,却没能提防住,还是让小妹受了惊。他这个大哥不能赚钱,连护弟妹周全都做不到,所以这恨压得他自己都透不过气。
“大哥,俺知道你自责,怪自己没有护好俺,可那不是大哥的错,不是二哥、三哥、四哥的错。俺不能天天躲在家里不见人,这见人就会有这样那样的事情发生,如果要说错,是俺的错,当天要不是和二驴子媳妇发生口角,就不会有今天的事了。所以哥哥们要怪,就怪小五好了,不要再生自己的气了。都是小五不好。”嘴上自责着,心里却在想,“得还得装哭一回,最近她这眼泪就像开了阀门的自来水,流起来没完了。”
“小五乖,不哭了,看这眼睛哭的都肿了,大哥不气了。”李大郎最见不得小五流泪,抱着小五轻声哄着。
“那大哥和二哥一会儿去二驴子家,不要生事端,这人已经被赶走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哥、二哥要答应小五,好不好?”司徒嫣收了泪轻声劝着,这两个哥哥要是冲动了,那就怀事了。
“好。”
大郎和二郎去二驴子家,三郎去把丢了的荆棘背回来,四郎去灶间烧水给司徒嫣喝。
司徒嫣看人都走了,这才从戒指里找些草药,包了一份给亮子媳妇,自己就找了些补药包了一包等下熬了喝,她一点都没吓着,喝那些受惊吓的药只是浪费。
半个时辰左右,大郎和二郎回来了,司徒嫣让二郎去给亮子家送药,就说是她爹娘死时她受了惊,人家给抓过的,她又认识药材就配了些,让亮子家放心用,也免得还要进县城看病抓药浪费银钱。
这事情不到午时,就平息了,村民间虽有些议论,可对司徒嫣家却没什么影响,除了四郎留在家里陪着司徒嫣。大郎、二郎和三郎又去忙着盖屋子,新屋子早点盖好,小妹才能住的安全些,三郎更是拼了命的挖荆棘,想将院墙围的结结实实,谁也进不来。
司徒嫣这会儿才想起,自己竟忙着算计人了,野菜都没挖呢,眼看着都要过午时了,这午饭还没着落呢,忙劝着四郎去挖野菜,四郎想了想叮嘱了两句这才出了门。
司徒嫣这边倒没什么事了,可村正家却吵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