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也不会才见面,就会提出让棉儿拜师的话。
面由心生,真话也由心生!
王守义心中对吴细君做棉儿生活上的老师是认同的,从一见面,就发现这个吴老师似乎特别喜欢小孩子,一进门,只同自己正常的打个招呼就被棉儿吸引了注意力,她似乎更愿意与小孩子聊天。
王守义不会认为吴细君这种行为是幼稚,自己内心判断,吴细君应该是不喜欢耍心计,更愿意与小孩子聊天,故意避开成人世界的虚伪,或者是不愿。
这种行为有好也有坏,毕竟人是要长成的,长大后总要面对的。
不过目前吴细君对棉儿来说,是最适合的。
“吴老师,不一定非要拜师吧。我这弟子还小,所需要学的只是一些启蒙的知识,识字通义而己,不如先让棉儿做你的学生,这也是名义上的师徒了。”
“我说,你这人真不识好歹,你问问苗老师,很多大家族子弟想拜我为师,我还不愿意呢。再说了,名义上的师徒,怎比得上正式的师徒。我就不信了,我教得会比你差,就让棉儿先做我的学员,我会让她心甘情愿的拜我为师。”吴细君说到后面,竟然赌气了。
王守义笑笑,看来这吴细君高傲是有点,但也通理,不会胡搅蛮缠。
而且自己为棉儿择师的目的也达到了。
苗知秋也开口了:“即然这样,不如就让这小姑娘进沙坪讲武堂吧,先在吴老师座下听课。你的这批丹药也订下来,就在吴老师的学堂先试用,如果通过试用,再加大供应就是。”
苗知秋这一翻话,恬到时机,一锤定音似的把供应丹药和棉儿上学择师的事给定了下来。
“此人虽然话少,但能力很强,生性沉稳,时机把握的很好!”王守义暗自想到,朝苗知秋点了点头,开口道:“也好,就依苗老师之言,不过,还请苗老师能多照顾下我这徒弟了。”
“哎哎哎!我都没同意呢,苗大哥,棉儿是我的学生,就不用照顾了!”吴细君话表达着不满,但心中却同意了。
王守义想笑,这个吴老师与苗老师的关系不一般啊,表面上看是吴细君做主,最终决定却是苗老师这个人。
从自己打听到的消息来看,似乎有些偏差了,这个苗知秋隐藏的有些深了,平凡的背后,亦有过人的本事。
要知道吴细君的某种高傲在沙坪讲武堂可没几个人愿意同她交往,就连院长吴细君也不鸟的,却偏偏吃苗知秋的这套。
苗知秋被吴细君这么一怼,也不生气,反而脸上笑意更浓,不再严肃,点了点头:“放心,棉儿由你教,我很放心,相信王公子也放心。细君啊,只是棉儿这个好苗子,我也心动啊,不求名份,我有套家传的柳叶飞刀想找个传人,不如让棉儿学去如何!”
“哼,你别当我傻,虽不求名份,但这传艺之实,却落实了。我要好处,柳叶飞刀你都肯传,那你研究的通明定心桩也要传。”吴细君直接要起了好处,看来对棉儿己上了心。
王守义心中满意,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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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酒楼出来,王守义抱着棉儿就笑问:“为什么师傅是唯一的啊!”
棉儿歪着头,想了一下:“想不到怎么说,姥姥是唯一的,师父肯定也是唯一的啊!”
王守义明白了棉儿的唯一是什么,师徒同父子,棉儿认定的唯一,是把自己当成了父亲,只是不知道如何表达。
突然王守义想到,自己父亲还认棉儿的姥爷孙济为师,事关传承,这比父子血脉相传的情分更重。
而且这中间的关系来说,自己应该与棉儿同辈,辈份乱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