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队长,后来才正式任命。”
阮西霖想了一下,想不通唐朝想表达什么意思:“唐哥!前辈,我求您了,您别给我打哑谜了,您想说什么,直接说好不好!我着急!”
唐朝笑了笑,阮西霖正色道:“我知道您为刑侦队做的已经够多了,我不会再把您扯进来的,但是,您知道什么,就告诉我好不好?您忍心让我师父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死了?”
唐朝低下头,半天才叹了口气:“没有什么够不够,多不多,干咱们这一行,想两头兼顾,不可能的。这就是一个选择。”他声音越来越低:“可是这东西,不能停,放下了,会手生。”
阮西霖忽然心头一酸,静静的看着他,唐朝很快就收敛了情绪:“我也不知道谁可疑,哪个案子有用,我只是把我印象比较深的案子,跟你说说。有用没用,都得靠查。”
阮西霖缓缓点头,唐朝便续道:“说到这,就得说说这两个人了。闻世卓和孟林霈其实是同一年毕业的,在下头派出所历练了一年,然后又同时调入市局。那时还没分队,闻世卓侧写方面很有一手,很快就出了头,孟林霈却犯过一次错误,被放到了二线。但是后来,你父亲,阮行邦来挑人的时候,两人都报了名,你父亲只收了孟林霈。”
“一年之后孟林霈回来,看起来脾气也没怎么变,但很多地方,却称的上脱胎换骨,三年后成了副队,又一年后陆队上调,他成了队长,又一年之后,闻世卓也成了副队。”
“两人理念差别很大,闻世卓所长的是心理学,而孟林霈更习惯刑侦学,在这个案子上,闻世卓一开始就做过侧写,他说过对方一定极其孔武有力,因为他所选的都是壮年男性,这是一种基于力量上的自信,但偏偏,起初的时候,种种证据指向了一个混混,所以与真正的凶手对上的时候,他们应该是一个准备不足的状态。”
阮西霖道:“你觉得闻世卓和我师父关系不好?”
“谈不上好不好。”唐朝摇了摇头:“孟林霈对闻世卓,其实还是挺尊重的,但是不止是孟林霈,即便是我,在证据和侧写的选择上头,肯定还是更相信证据。所以两人只是理念上的分歧,这个案子,只能说是一个引子。而闻世卓申请分队,应该也是为了自己的理念可以得到真正的贯彻执行。”
阮西霖默然点头。
闻世卓这个人,骨子里有点清高气,看起来绅士之极,对谁都周到细致,其实与谁都没有深交,但与孟林霈交恶,她还真的没看出来。
阮西霖道:“那您单独给我说这个案子,是觉得哪里不对吗?”
唐朝沉默了半晌:“某种直觉。”
阮西霖正色道:“老刑警的直觉是能救命的。”
他笑了笑,“我说过,在这件事之后不久分了队,人员是自己报名的,林明瑞与孟林霈关系原本很铁,但是却去了二队,唐其华,跟闻世卓关系一向很一般,两人都擅长同一领域,有点王不见王的意思,可是也跟着去了二队,我觉得这一点很奇怪。”
阮西霖慢慢的吸了口气,觉得这才是最重要的一句:“所以,那一天,四人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