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多想,你就是个建议,师父他听,就是心里有数。”
两人聊了几句就各自走了。
平安路上,迟东旭正一手按着地图,地图上以闻世卓的房子为中心,方圆一公里左右划出了一个区域,今天又扩大了一点,然而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什么收获。
但迟队并不在意。
他悠闲的喝了口半凉的咖啡,从临时指挥中心的窗子望出去,就见江航歌正仔仔细细的交待下头派出所的人,他忍不住一乐,闻世卓这是怎么训,才能把这么伟岸一汉子,训出一个老妈子脾气的?难道因为他也是个老妈子式的巨细靡遗式管理方式?
于是迟队两口把咖啡喝完,出来随手扔进垃圾桶,一边交待:“航歌,这边交给你了。”
“好,”江航歌正说到一半,点了点头:“你放心吧。”
迟东旭嗯了一声,开了队里的车,中途打了个电话,然后把石魁接上了。上了车迟东旭问他:“吃了没?”
“没呢!”石魁道:“找个地方,咱边吃边说。”
于是两人找了个地方,石魁从包里拿出调查结果:“他老婆叫雷琴,是他导师的女儿,他导师是个女的,姓苗,他岳父是雷海平,是个暴发户,苗教授是他的第二任妻子,据说是雷海平觉得他不错,才授意他导师撮合的,雷琴挺中意他的,为这,跟她继母的关系都好了不少。一开始秦庭朗好像不怎么上心,主要姑娘确实长的不咋的……”他把一张照片摆出来:“眼角能耷拉成这样的也少见,择偶市场不占优势啊!后来做了调整手术,长这样,”他又摆出一张照片,“好看了不少。”
石魁表面上是个安防器材商人,私底下是个贩卖各类消息,调查各种事情的夜行者,某种意义上也可以叫做私家侦探。迟东旭反过筷子拨正了照片,看了看。
石魁继续道:“后续就同意了,然后两人开始交往,据说这姑娘虽然长相不怎么样,但是性情很温柔,对他又死心塌地的,还做的一手好菜,总之后来他就被打动了,两人渐渐热恋,后来就结了婚。结婚一年半左右,生了孩子,但生孩子的时候,他不在,结果生完孩子之后吧……听说当时雷海平和他下了飞机直奔医院,结果雷琴当场就闹起来了,东西砸了一地,连雷海平都喝斥不住,就像中了邪一样,非要跟他离婚,还试图摔孩子。”
“当时医院的人都记的很清楚,后来雷海平也火了,就把女儿接回家了,然后不到一周,雷琴与苗教授吵架,推开窗子跳了下来。”
“大概情况就是这样。”他问:“为什么忽然查这个人啊?还得偷偷摸摸查?”
迟东旭一笑:“石哥,你这活儿干的太糙啊,关键问题一点没有啊?”
“有!都有!”石魁瞪他:“你回头自己看!”
一边抓起筷子吃菜,一边就忍不住道:“虽然雷琴死了,但是秦庭朗跟他岳父的关系还是挺好,他这个心理诊所就是他岳父出的钱。因为那一段时间,就是雷琴怀孕的那段时间,是他岳父让他跟去帮忙,然后是苗教授帮忙照顾雷琴的,两人关系不好,天天吵,天天给雷总打电话各说各的理,雷总也烦了,后来说是很可能有产前抑郁症,所以最后才来了个大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