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哥尔摩市政厅,晚宴时间。成熟的女性们无论是年轻,还是年老,都不忘记身着华丽的晚礼服出现。为了展现出有一种特有的女性美,她们当中不缺乏有人身穿那一种足以让不少涉世未深的少男肾上腺素加速,血脉喷张的性感服饰。不过,这对于能够参加晚宴的男性同胞们而言,也就那样了,毕竟他们是见怪不怪,而其怪自败。
各自都换掉了颁奖礼上那一套日本传统民族服装的竹下草芥和北川美奈,以现代人的装束是出现在了市政厅的大门口。父女二人的到来,自然是引起了早早等候在场的日本记者们的最高关注度。
各种手拿话筒,录音笔等等的他们,想方设法的要去抢头条新闻。到目前为止,谁也没有拿到竹下草芥被授奖之后的大众感言。至于单独采访,他们似乎都没有奢望过,毕竟本国的国民大作家是早已经不接受这一种行事的访谈了。
“你好,竹下草芥先生,我是关东电视台的记者。在这里,我首先恭喜你获得了今年的诺贝尔文学奖。由于你在这一个方面的突出成就,才有了日本文学的历史性突破。日本作家是第一次获得了该奖项。请问,从你在斯德哥尔摩音乐厅到市政厅这一段时间内的心情如何?”关东电视台的一名女记者是反应快,手又长的把话筒是伸到了过去。语速快又清晰的她,站在市政厅的大门左侧是盯住了身后同行的上前一步去抢道。
右手牵着美奈一只小手的竹下草芥,面对镜头和话筒是驻足了下来。自己并不是因为他拥有酒井传媒集团5%股份的缘故,而是在于一时间想起了酒井千惠。正是由于她事前细致入微的安排,才使得他们父女二人在这一座陌生的城市里面便利自如。深知躲不过去的他,无论如何还是需要说一下,从而免得被别有用心之人说三道四。实际上,自己对此也真心无所谓,毕竟嘴巴长得别人那里,仍由其去了。
“至于心情,还好吧!”面色十分平静的竹下草芥,虽然是替消失掉的川端康成来获取这一个历史性的奖项,但是自己真实的写作实力已经到达了日本国内一线作家的水准。在对文学的专心致志和献身方面,无有不及前者,而是绝对的超过了对方。至于相关的天赋方面,已然在个人原创作品当中是逐渐的体现了出来。
“你好,竹下先生,我是关西电视台的记者。据我了解,你最近的单行本《恶行》一书是已经在国内的销售突破了一百万册。不仅如此,你过去出版的其它单行本也是销量激增。为此,你是怎么看待的?”右手握紧了无线话筒的一名男记者,满脸憨厚表情的抢着问道。
“水涨船高是很正常的现象。”没有进行一个长篇大论的竹下草芥,简明扼要的点明了再正常不过的图书销售的规律现象。这没有获奖之前,也就那样,全凭作家过去的名气积攒,于是就造成了许许多多地作家在没有冒头之前是过着清苦的生活。他们之所以能够坚持和苦熬下去,完全就是心中那一份梦想还在。若是梦想都没了,那和咸鱼又有什么分别呢?
某部小说一旦获得了大奖之后,自然就会引起读者们的高度关注。即便是前面写得不知所云,也会坚持看下去,从而才能发现这一本后面的好在那里。要不然,就直接弃书,加上开骂作者脑残,会不会写作,写得都是一些什么玩意儿……
这其中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在竹下草芥前一世看王安忆的《长恨歌》。那个时候的他,都不知道她到底在写一个什么玩意儿,开篇不是上海的弄堂,就是鸽子。虽然文笔很细腻,但是不明白作家的意图何在。若不是这一本书获得了茅盾文学奖,也就让自己没法耐心看下去,从而失之交臂了一本好书。记得好似直到他看到第一十八页,女主角开始参选上海小姐,也就逐渐变得有意思起来了。
“先生,你好。我是nhk电视台的记者。在日本国内,已经掀起了一波新浪潮是开始抢夺你所做小说的影视版权。为此,你有什么看法?再者,对于作家当中的后辈,你有什么要给他们说的寄语不?”一名体态微胖的女记者,手中的那一个话筒是集中到了摆在竹下草芥面前那一堆话筒之中道。
“在这里我郑重申明,关于小说影视版权这一个问题,我有生之年是不会再卖第二部作品。即便是吃不起饭了,也不。因为把《罗生门》和《竹林中》进行合二为一,并由我担当编剧,那是一个特例。虽然获取了一系列权威的最佳编剧奖,但是并不让我觉得开心,反倒是痛苦异常。等我死了之后,你们爱怎么改编,就怎么改编,毕竟是眼不见,心不烦。”表情十分严肃的竹下草芥,完全不是说着玩儿道。
稍加停顿了一下的他,接着回答对方的第二个问题道:“至于给后辈同行的寄语,确实没有。我只不过是比他们多写了几天文章而已。平心而论,我没有任何资格过多对某一个同行说三道四。何况公开场合不评价同行,也是最基本的职业操守。之所以有的作家不能成名,无非就是其写作技艺不成熟,宣传力度不够,或者题材不受广大读者的喜欢……不过,这其中不缺乏好的作品。”
回答完毕了三个记者提问的竹下草芥,手上动作示意了一下就此结束之后,是才牵着小女儿是徐徐地走进了市政厅大门。至于今晚吃什么美食,完全没想过的他,也丝毫不期待。这一顿晚宴,既是形式,又是荣耀。毕竟,谁都清楚能够出席这样一个场合的人,可都不是一般人。且不说在座的人士是非富即贵,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也是某一个领域的杰出代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