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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海棠正坐在闻香居品茶,忽听丫鬟来报,爷去而复返,她一愣,撇下茶盏就向后院走去。
还没进齐十七平日住的院子里,她就见他抱着个什么走来,不由迎了上去问:“爷,您不是回了京都?怎么?”她顺着他的手臂看去,见到那熟悉的脸,不由一惊:“这是?”
“去拿身衣裳来,再烧些热水。”齐十七淡淡的吩咐。
秦海棠惊疑不已,可训练有素的她自然知道轻重,立即就着人去准备。
齐十七将田敏颜放在靠窗的榻上,看着她紧闭的双眼,抿着的唇,挺翘的小鼻子,伸手弹了弹她的鼻头,说道:“要是我没有去而复返,若是我不喜欢爬人家屋顶,你当你今日会如何?笨丫头。”
秦海棠拿着衣裳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这一幕,她挑了挑眉,不动声息地咳了一声道:“爷,热水来了,我给她换身衣裳吧。”
齐十七站了起来,转身走出房内,坐到客厅喝茶。
很快的,秦海棠走了出来,叫丫鬟将田敏颜换下来的衣裳拿去烧了,自己则走到齐十七的身旁福了福身道:“爷,我给她检查过了,并没受啥伤害。”
“我知道。”齐十七抿了一口茶,笑着道:“这丫头命大,遇着了爷,否则……”
“爷是她的命中贵人。”秦海棠坐了下来,看着他问:“爷怎么回来了?可是有什么事?”
明明说回京都走一转的人,这才几天,怎么又回太平镇了?
“是有那么些破事。”齐十七的脸沉了下来,眼中目光变换,却很快道:“姑姑,我有些累了,躺一会,你给我熬个参汤吧。”
“嗯。”秦海棠没有忽略他眼底下的那一圈青黑,有些心疼地道:“好好歇一会。”
齐十七点了点头,转身走进内室。
田敏颜幽幽睁开双眼,高高的屋梁,朱红色,绝不是她家里的房梁,她猛然想到昏迷前的一幕,心头一紧,垂眼看了一眼身上的衣裳,脸色大变。
耳边,传来清浅的呼吸声,她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扭头,也不看人,手握成拳就向右边打去。
小拳头被一只微凉的大手给握着,她恼怒地瞪过来:“淫,贼,放……呃?”
“淫,贼?”齐十七嗯了一声:“这称呼倒也新奇,来,小妞,给爷香一个。”说着他凑了过去。
田敏颜吓得猛地在弹坐起来,有些分不清状况,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在巷口么?齐十七又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是他救了她?这么狗血?
她看着齐十七曼斯条理的坐起来,咳了一声,试探地问:“那个,你救了我?”
齐十七理了理乱发,看着她扯了扯嘴角:“嗯,我救了你。”
田敏颜听了心头一松,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可没等她那口浊气完全吐出,身旁的人又吐出一句让她足以喷出一口老血的话来:“那么,你以身相许?”
燕这两天压力好大,因为相亲,因为被逼,不嫁人难道就犯法了吗?再逼我,我就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