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找到了人,就不会杀人了,现在最最关键的是要保住钱,不能被别人抢了去、夺了去、分了去。
向雅蜜成功的逃到了正门口,左脚才踏入院子,下一秒已经落入恶魔的掌心。
那个背对着阳光的男人,看不清面孔,异常高大的身形几乎就是一座山,两个她摞起来也无法翻阅。
他单手拎住她的后衣领子,另一只手腾出来,去撕扯她胸口处的衣服。
“别碰我,大色狼,登徒子,喜欢啃幼齿的龌龊男,乌龟王八羔子,滚开,滚开。”一连串的脏话,不假思索就从向雅蜜的小嘴中逸了出来,‘生死攸关’,她甚至都忘记了自己可是个自闭症患儿,平时都是不动不说话的。
身上被踩满了脏兮兮的脚印,那恶魔般的男人也不去理会,只一心一意的要扒光了她。
被浆洗了好几年,已经接近阵亡的衣服哪里还禁得起如此暴力。
瞬间就发出了最后的哀鸣,由衣服变身成为破布条,飘落在脚下。
脏兮兮的小身子上,女性的第二性征还没来得及发育,胸口处一马平川,很容易就看见了偏左的位置,有一朵绽放的玫瑰淹没在陈年老灰之中,基本上分辨不出什么颜色。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夭寿仔,你滚回家去看你妈吧,看我不踹死你,竟敢撕我衣服。”眼泪已然含在了眼眶,她还是强忍着没有落下来。
不能哭,绝不能哭。
哭就是认输,哭就是妥协。
她已经没有人可以倚靠,万一真的被吓出了眼泪,真要丢人丢到富士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