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朋友都这么叫我。”
“小鱼?”
“对啊,小鱼是我的乳名。”
天边太阳又重新探出了头,一道七色彩虹,像一座巨大的长桥,横卧在了秦广城的上空。
“小鱼,快看,这彩虹实在是太漂亮了!”
啊嚏!
玄铃身子一颤,一声喷嚏,引得三人一阵轻笑。
“恩人,请你们随我去小店小坐一会儿吧。”
绣庄小楼,共有两层,第一层是绣庄铺面,第二层便是他们姐弟俩的居所。
丁原带风书去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丁翠领玄铃去换了一套漂亮的女装。
绣庄二楼客厅,一张屏风竖立屋子中间,将整个屋子切分为上下两个部分。
上半部摆放着几对茶几桌椅,下半部摆放着一张圆桌两对梅瓶。
风书玄铃被姐弟俩引到茶几上位,左右端坐。丁翠走去厨房,熬了四碗姜糖汤,送来给众人暖身。
玄铃喝了一口姜糖汤,她眉头一皱,嘴唇微咬,似乎想说什么又不好意思。
“不好喝么?”丁翠对自己的手艺,还是蛮有自信的。
“姐姐很好喝,只是在我的老家,从来都不喝这玩意儿御寒。”
丁翠松了一口气,笑着询问道:“那你们一般喝什么?”
“喝酒吧!?”
丁翠轻轻一笑,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起身叮嘱道:“两位恩公,稍作片刻,我去去就回。”
不一会儿,丁翠便领着两个小二,走回了二楼。小二手中,各自提着两个大大的食盒。
丁翠领着他们将热菜一一摆放上桌,又去厨房抱来两坛好酒。
丁翠请他俩上位坐好,她与弟弟这才入座次位相陪。
温酒吃菜并无多言,只是玄铃喝酒颇为好爽,一杯饮尽两杯又来三杯去罢四杯登台。
丁翠吃了一惊,就算是大男人喝酒,也不过如此。
“恩人,你老家在哪?你喝酒咋这么好爽?”
“我老家在北俱芦洲,那里冬天漫长,白雪皑皑,每家每户都要喝酒御寒。”
“雪?”丁原眨巴这眼睛一脸羡慕,“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雪。”
“下雪天可好玩,可以打雪仗堆雪人,还要可以棒打傻狍子!”
“傻狍子?”丁原又听了一个新名词,他可不知道世上还有这种生物。
“狍子就是一种小鹿,它们好奇心非常严重胆子却非常小,你只要拿着木棒朝它们大叫着冲过去,它们要么倒地装死,要么束手就擒。”
丁翠与丁原听她讲得绘声绘色,捂着肚子哈哈哈大笑,肚子笑得微微发痛,眼泪也给笑了出来。
风书一边冷静地看着他们,一边慢悠悠地喝着酒,这酒尽管不是上品,喝在口中却是异常美味。
酒足饭饱,品茗闲聊,愉快的时光总是匆匆。
丁翠再三挽留,也没有留住他们。
风书先领着玄铃去了牛付府上,请他明日前去小屋小聚。接着又带着玄铃去菜市场,买了一大堆好菜。
夕阳西下,两人这才踏上了回去的归程。
他俩肩并肩缓缓而行,两人影子被夕阳拉得老长,影子相互交叠,似乎某些神秘的东西正在悄然地发生着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