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宝儿趴在景宴身上,犹如挂件一般,勾住了景宴修长的天鹅颈,宽大的手掌托住了她的臀。
长裙上半身被褪至腰间,浑圆压在坚实的胸膛上,遮住了些许,轻波晃漾。
单薄的蓝白条纹病号服,徐宝儿隐约能感受到衣服下的伤痕,一道道布满全身。
刚才的药白上了。
徐宝儿感觉景宴真是不要命了,之前力道如此凶,估计会撕裂伤口,果然蓝白条纹上衣渗着血迹。
她衣服被褪去大半,景宴从刚才到现在几乎衣裳完整,衣冠楚楚,像是什么事情也没发生的斯文人。
“在想什么?”
身上突然没了动静,景宴缓缓将徐宝儿挂在手肘上的肩带给拉了上去,他打算处理完这件事,就带小殿下去清洗。
“之前给你的闻珣画像,还给我。”
“现在就还给我。”
徐宝儿闭上眼睛,眼尾泛红,声音哽咽,她不敢细想背后那幅画的制作流程。
身后那幅美丽的画,不是艺术品,而是血腥罪证。
画上每一处细节,也许意味着一道道残忍酷刑,可能是抽血扒皮,也可能是去鳞断骨。
倘若景宴不是闻珣,徐宝儿觉得很恐怖,她居然怀上了人类的孩子,这个孩子就像生殖隔离一样。
不该存在。
她若是生下了这个孩子,怎么对得起闻珣,对得起那些死去的同族。
她不是一般的人鱼,她是人鱼公主。
残忍的事实摆在眼前,徐宝儿垂下眼眸,下定了决心。
现在她只需要等景宴的答案。
徐宝儿趴在景宴身上,伸手肆意揉捏他的短发。原本井井有条的发型,被揉散开来,自然垂落下来。
高冷精英范一扫而空,取而代之得是阴郁的冷。额前零星的碎发,遮挡不住极具攻击侵略性的眼神。
徐宝儿此刻的心绪,犹如景宴被揉散的头发一般,乱如蚕丝。
“好,我把画还给你。”景宴没想到徐宝儿这个时候还能保持理智,他以为小殿下会立刻狠狠给自己一脚,或者直接咬断自己的脖子。
那样可就太刺激了。
爱闻珣,也是在爱他。
景宴腾出一只手,拉开抽屉,将之前徐宝儿画的画像拿出来,递给了她。
这幅画,他选择和人鱼画放在一起,也算是帮忙找到闻珣,履行了自己的承诺。
徐宝儿伸手接过画,又落在了景宴的怀里,这方便等会杀他。
徐宝儿双手拿起画纸,认真打量。
她想起了之前画这幅画的场景,当时徐宝儿生怕景宴不知道“闻珣”怎么写,找错人鱼,还贴心在素描画上写下“闻珣”的名字。
现在想起来景宴当时反应有些奇怪,他突然要走了笔,在上面落款自己的名字,
眼前素描红尾人鱼画,一下子有了两个名字,一个是闻珣,另一个是景宴。
徐宝儿陷入了沉思。
“痒。”景宴被徐宝儿各种摆弄脸,有点想躲,他颈脖处是敏感地带,不宜多次触碰。
他这张脸换得一干二净,没有人可以从这张脸找出任何破绽,认出他是闻珣。
幸好当初换了张帅脸,可以哄骗小殿下,这是景宴唯一庆幸的决定。
“没有人皮面具。”徐宝儿扯了扯景宴的脸颊,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这张脸还真是如假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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