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工程,毕超贤给停了,你给分析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说着,就将刚才司徒美电话汇报的情况给老邬说了一下。
老邬淡淡说道:“这个不用分析,毕超贤做了选择而己。不过老板你暂时不用担心,一时半会的,姓卫的不敢动你,毕超贤更加没那个胆子。”
对老邬说的话,牛大成还是很信得过的。
老邬可不是街头混混出身,他是正儿八经的体制内正处级干部。
当然,以前是,现在己经不是了。
因为太贪,自己把自己的前程折腾没了,还坐了好几年牢。出狱之后,经人介绍,投奔到了牛大成“帐下”,“试用”一段时间后,牛大成发现这个人果然有两把刷子,便逐渐对他委以重任,现如今,己经是牛大成比较倚重的“智囊”了。
“你给仔细分析分析。”
说起来,牛总还是比较好学的,这几年,都跟方文和,石如松等省级大佬打交道,也不能太“体制小白”,对体制内的规则,必须要好好掌握才行。
所以牛总特别喜欢听老邬分析体制内的那些事。
还别说,这玩意,不钻研就算了,越钻研越上瘾。
当真是其乐无穷。
老邬嘿嘿一笑,说道:“老张这次突然抓了舒同方,可以肯定,是动用了北都老苏家的力量。这本来就是他专程从静江把卫江南调过来的原因。”
“卫江南是苏定国的准女婿,听说明年就要结婚的。”
“否则,凭老张的关系,他搞不定舒同方。”
“老舒虽然本身只是个商人,身上连一个官方身份都没有,不是他要不到,是他压根就不屑于去要。他认识的那些大人物,可都不是假的。”
“别人都以为抓了舒同方,就胜负分明了,其实还差得远呢。甚至可以说,真正的博弈才刚刚开始,只不过现在都是北都那帮人在斗法,我们青山这边,能插进手去的没几个。”
“卫江南算是其中一个。所以他们现在要集中力量对付舒同方,一时半会,不会主动来招惹你的。”
牛大成便连连点头,心中稍安。
“不过老板,这事吧,我们也不能就这么在旁边干看着,得提前做些准备。他们斗法,迟早是要分出胜负的。”
“老板,实话说,如果老任马上就走,那对你来说,才是最糟糕的。”
“为什么?”
牛大成有些诧异地问道。
“很简单,老任马上就走,十有七八是老张接他的位置。上边会另外派一位省长下来。你背后那两位,可就什么都捞不到了,以后还得看老张和卫江南的脸色行事。”
牛大成哼了一声,说道:“不管怎么说,文和书记也是三把手。老张就算当了一把手,也得给他面子。”
老邬反问道:“问题是,文和书记这个三把手,还能当多久呢?”
牛大成不由一愣:“你是说……”
“是的,老板,我就是那个意思。这个机会千载难逢,请你转告文和书记,一定要抓紧,千万不能放过。要是能利用这个机会更进一步,那就稳了。”
“这个,难度有点大吧?”
牛大成心中意动,嘴里却如此说道。
“嘿嘿,事在人为嘛,不争取一下,怎么知道有没有机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