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个字大家都肯定都认识,吃。现在咱们先不考虑它怎么念,只考虑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们见到这个字就能认出它是吃。是因为它怎么写么?竖、横折、横、撇。是这个原因导致我们认识这个字?明显不是,倒下笔写出来的我们也认识。”
这不是废话么,认识就是认识,上小学那会学一个字要写一行,不认识就见鬼了。
“咱们确定了啊,认识这个-吃-字不是因为笔画,那会是因为偏旁组合么?因为它左边是-口-右边是-乞-?我们看到这个字的时候会这么考虑么?其它字也同理,比如认识-打-字是因为它左边是提手右边是-丁-?认识-标-字是因为它左边有-木-、右边有-示-?明显也不可能。”
不知道这老小子到底想说什么,反正本人不是文盲,也不想知道自己为什么识字。呼!刚才还真是险啊,烟枪这几个例子举得我心惊胆战,真怕他顺嘴拆个-咬-字给我们这帮青春期纯情少男少女做不当示范。
“例子还有很多,不仅仅是笔画和偏旁部首,在这我们就不一一列举了,回到之前的问题——我们是怎么认出汉字的?很简单,我们、或者说我们的大脑是靠这个汉字的形状来进行识别的。所以呢,只要不是太离谱,写错的字我们也可以认出来,还是这个-吃-字,咱们多加上一撇、一横、一点。虽然这个字是错的,可我们还是把它可以认出来,也就是说,我们能够认出一个汉字是因为这个汉字的形状。打个不太恰当的比方,大脑对字的反应和图画没什么区别,对它来说,每个字、每个词都是一副图。这些图呢,分别对应着一种或者多种含义。”
我大致懂烟枪的意思了,他想说我们这帮被学上了十年的苦孩子和幼儿园小孩没区别,都是看图说话。
“可这些和英语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们歇一会再说。”
我算是明白当老师的为什么要提前备课了,敢情现编现说也不是这么容易的。损完我们一顿,烟枪好像也没从其中得到多大乐趣,这老小子累的连烟都不出去抽了,坐在讲台边上闭目养神。
来吧,高血糖,他不说该换你了。
“这个地球变暖所导致的问题啊,几千万年前就出现过…”
时间只有区区几分钟,可高血糖领导已经从灭绝的恐龙侃进了美国白宫。正当这一帮子自称诸葛张良的闲人无视美国总统只能干两届的事实还忧心忡忡的为奥巴马第三次连任问题献计献策之时,简傲汀忽然蹦了起来,似乎是被人奶了一大口。为维持良好的课堂秩序,我起手沉默嘴里悬着长江和幼发拉底河的主讲,休会各位,剩余问题稍后再议。
虽说这大会召开的隆重胜利,可与会人员的低劣素质却不得不提,连吃带扔搞的我这里一片狼藉。
“呃,你这刚才和日本人打仗了是么?各位,吃没关系,可好歹也收拾一下,看这意思一会儿得有拾荒的冲进来。还有,你们大家把上课当野餐我倒是没意见,可吃的别带有味儿的、喝的别带有汽儿的。这大冷天的空气不好流通,你带韭菜馅包子沾蒜、我带一熟透的榴莲,这屋里就没法呆了。喝的也别弄可乐雪碧,我这讲着课呢你那一开盖学周杰伦科比不太合适。”
这话我表示赞同,也不知道是哪个素质低劣的与会人员,临走时在我这扔下半个煎饼,一股葱味辣得我快睁不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