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花恨恨地看着弃她而去的三人,偏偏,她又不敢追出去。
为什么一同闯的祸,要她一个人挨罚?
不对!
她闯什么祸了?
不就是来了趟小倌馆嘛!
以前和大师兄、小师妹三人偷偷逛花楼,师父师伯几个也没责罚他们啊!
对!
她根本就没闯祸!
浮花这般想着,看向流风的目光,就有了几分底气。
因着兰草间里的气氛有些沉闷,浮花先开了口,“你怎么来了?”
流风瞧着浮花神色与语气中的放松之感,就知这小姑娘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错处。
小倌馆该是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该来的地方?
简直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而再回想着裴云婠说的那一句话,流风觉得,他以前是太怜惜浮花这个小姑娘了。
“我若是没记错,你已经满了十八岁生辰了,是吧?”流风幽幽地开口。
听得流风答非所问,浮花不解地眨眨眼,“是啊!怎么了?”
“娇花正盛,是时候采撷了!过来……”流风向浮花招招手。
突然就文绉绉地拽起文来,浮花不明所以,但她还是配合地走过去。
每次他向她招招手,她都会屁颠屁颠地跑上前,这已经是潜移默化之下的一种习惯。
浮花却从未察觉。
眼见着小姑娘乖乖巧巧而来,流风心底里的火气消了一半。
但是,因着裴云婠的那句话,一股邪火在流风的心底滋生,此刻已经呈现出浇不灭的蔓延之势……
浮花不解地看着黑着脸的流风,她还好奇地问道:“你怎么成了这个墨香居的头牌啊?这又是在玩什么新鲜事儿吗?”
别看浮花已经年满十八,但她心底里的孩子心性依然并不少,往日里也就在裴云婠这个小师妹面前装一装老成罢了。
流风瞧着小姑娘亮晶晶的眼神里满是好奇,心中的火气又大了几分。
他嫌浮花脸上的人皮面具碍眼,伸手抚着她的下巴,找到人皮面具的边缘,轻轻地揭起。
浮花这才意识到她今日是有易容出来的,她压住流风的手,制止他揭开她的人皮面具,“等等,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虽说戴上一张男子的人皮面具还是裴云婠的提议,而出来得匆忙,易容上难免粗糙,但是,这种粗糙是相对于裴云婠那种精益求精的高要求而评定的。
所以,浮花脸上的人皮面具,其实一般人也瞧不出端倪。
流风嗤笑一声,“你化成灰,老子也认识!”
说着,流风不顾浮花的阻拦,揭开了她脸上的人皮面具。
“……”浮花黑着小脸,不用辅助工具直接揭开人皮面具,是会有些微微刺痛之感的,而她此时不开心不是因为流风弄疼了她,而是他竟然诅咒她!
化成灰都认识?
听听这叫什么话!
这不是在诅咒她去死吗?
“哼!”浮花哼声之后,再气鼓鼓地瞪向流风。
终于不用对着一张男人脸,就算是看着小姑娘鼓着腮帮子的气恼模样,流风也觉得养眼多了。
他抬手抚上浮花那鼓鼓囊囊像白团子的面颊,柔声问:“疼吗?”
浮花立马点了点头。
“那我给你吹吹……”流风将薄唇凑近,认真地吹气。
浓烈的男性气息萦绕了浮花的满头满脸,特别是那种温柔的热气袭上脸颊,酥酥麻麻痒痒的……
“哈哈哈……好痒……不要……不要吹……”
浮花笑着推据流风。
却突然,流风将浮花打横抱起。
天旋地转间,浮花就被流风扔到了床上。
“你扔疼我了!”浮花不满地抱怨,却全然不知此刻的流风像是一头饿狼一般,将她当成了小羔羊。
流风速度极快地放下床边的帐幔,看着趴在床上揉屁股的小姑娘,深邃的眼中升腾起熊熊烈火。
夜,越夜越风流……
***
却说裴云婠拉着阿迦俪快速地出了兰草间后。
阿迦俪一脸懵逼,“浮……你为什么拉着我不带你师姐啊?”
恰好身边有人经过,阿迦俪没喊出“浮云”两个字。
“你为何要把你师姐一个人留在房里啊?我还没向那个头牌提要求呢?”
听得阿迦俪的絮絮叨叨,裴云婠停下脚步,回身看着阿迦俪,同时松开了阿迦俪的衣袖。
秉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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