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此二人乃少年英才,如今正是因听闻月谷之变,前来援手。”
“那么,烦请各位长老具体说一下各方的详细情况了。”沐霁道。
“谷主,月谷之北受损颇重,多数弟子身受重伤,无法继续支持了。”一位陈姓长老面色沉重,向沐霁道。
沐霁听言,正沉吟着,而这时,另一位施姓长老道:“谷主,我方于月谷之西也受损极为严重,”施长老话音顿了顿,又继续说,“不知是否为我的错觉,虽然曾同是月谷之人,但却感觉对方来势汹汹,对我们誓要斩尽杀绝一般。”
施长老话音刚落,又一位墨姓长老道:“施长老所言不错,我也有此种感觉。对于那些反叛而出的弟子,当真是杀也不是,不杀也不是,唉!”墨长老好似又老了几岁,对此不禁连连叹息。
“既然对方叛出了谷,亦对我等造成了损失,便就是敌人了,面对敌人,自当不能心慈手软,却又为何有‘杀也不是,不杀也不是’之谈?”顾沧望向墨长老,淡淡道。
“这……”
“同为月谷弟子,自然不能单以‘敌人’看待,谷主和我等皆不是无情无义之辈,自然不愿意伤及其性命。”墨长老还未言出,封长老便突然插口道。
“封长老所言甚是,同为月谷所出,岂能‘相煎何太急’,我等皆如兄弟手足,手足相残,当何其悲哉!”李长老道。
“迂腐!”楼忘听得此番言论,不禁怒道。
“楼公子此言差矣。若是互相残杀,岂不是要我等做那为人所不齿的小人之类?”李长老心下微冷,但却是面含悲切道。
就在此时,沐霁道:“诸位长老以为如何?”
一干长老听言,面面相觑,不发一言。一则是不尽杀叛谷弟子乃先前谷主之意,二则因听封、李两长老之言,心中微有波澜,且心觉若是出言反对,会落得一声“小人”之谓,三则是心下仍觉不杀一事或有不妥,故而亦未曾出言赞同。
总而来讲,现下所有长老对于当初沐霁之意无人提出反对,让沐霁稍提的心放了下来。
沐霁正欲再言,不料顾沧先是出言:“容我一言。既然不打算对叛谷弟子重手,那么,敢问谷主,若是暂且不理会其他,只是以谷中高手将对方带头者擒来,有几分胜算?”随即又补充了一句,“若以此法,便也两全其美,不违各位初衷了。”
沐霁一惊,但极快地平静下来:“沧儿所言不错,此前我也曾想过此计,但无奈叛谷的廖长老武功确为极好,若我此前未被那贼子偷袭,或胜算极大,但以如今来讲,却是无可奈何。”
其余长老也不住叹息:“确实惭愧,我等武功皆不如那贼子啊!”
“如此,若谷主伤势恢复呢?”顾沧又道。
“我等曾助谷主疗伤,但谷主着实受伤严重,短时间内无法痊愈。”封长老语气低沉道。
“早些年我于江湖闯荡时,曾获一颗治伤良药‘复元丹’,一直保留至今,此丹虽不足以使人伤势短期内完全恢复,但若只是压制,却不足挂齿。谷主以为?”楼忘严肃道。
顾沧听得楼忘言语,心下稍作笑意,他人不明,可于顾沧,分明听出了楼忘那似笑非笑的嘲弄之意。
再说沐霁,对于楼忘的此番热心,不禁暗暗恼怒。沐霁心知自己的伤绝不是区区一颗复元丹便能暂且压制的,但却无奈这伤势万不能向旁人道,故而只得强忍心中愤怒,作出一副大义的样子,凛然道:“忘儿此番好意,我且心领了。但这等救命良药,我却是万不能收的。此番,不知还有多少变数,我且还有几分气力,强行压制或当与那贼子有一战之力。故,此药应被用于更紧要关头。”
“谷主高义。只是,若是能将那廖长老擒住,便一切皆可迎刃而解,故而,此时已是紧要关头。”一旁的墨长老对此法似有所意动,是以劝道。
沐霁倒也不曾料事态竟发展至如此进退两难的地步,只能强自忍下甩袖离去的冲动,沉声道:“我心有计较,不必再言。诸位尽力守住月谷,我将压制内伤于今夜去将那獠擒来。”
“谷……”墨长老正欲再言,而沐霁却先一步道:“此次暂且议到这里,我须备战今夜。诸位长老,各自回去主持各方吧!”
言罢,便急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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