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原来竟是……如此。
“她一个人没有这么大的胆子,也没有这么大的能耐,那么,谁是她的接应,谁又是她的后盾。还有,你既然怀疑你哥的失踪也与她有关系,那么,是不是可以说你哥发现了什么,才引祸上身?”
顾晨说出自己最后的疑问,同时,也说出段昭安到现在还在查的“为什么”。
“后天我需要动身前去小泰岭为期大约十天的巡山,回来后我还有十天的假,我会去你学校同你见面。去国外渡假不可能了,到时候看看国内,海岛三亚也不错。”
他们的相处便是这样,总是充满着不确定,明明决定好的事情,有可能最后也会被打乱。
好在,顾晨并不介怀,而是道:“我也不回学校了,打算回宣州看看。到时候你来宣州找我吧。”再过二十天都赶上放寒假了,她去不去都无所谓了。
“也好,回家休息,也能放松下心情。赵队那边同学校打好招呼了,考试当天你回学校就可以。”两人的见面如此短暂,还未渡过甜蜜的时光,分别又将到来。
段昭安搂紧怀中的人,吻是细细碎碎地落在她的额畔边。
“别都是亲,我都说有本事咱们来真枪实弹。”
“喂,别搂这么紧,好热。”
“段昭安,你不睡,我要睡了!”
“乖,别闹,一点多了,明天还要回老宅。晚安,宝贝。”
顾晨气结,到底是谁闹了谁。
次日,两人六点准时起早,段昭安发现自己身上有好几处都被掐青,顾晨瞧着,冷道:“怎么就没有掐出血来!”
“你舍得?”他微微勾唇,温柔的目光注视着顾晨,缓缓道:“你舍不得我受伤。”
……
她要真舍得他受伤,就不会在每一次任务中一次又一次冲到前面,就不会一次又一次自己扛下所有危险。
到来有些早,回到大院里正好赶上早餐。
客厅里的暖气开得很足,老管家见着顾晨那是笑到眉目都合不开了,“少奶奶早,外头冷,快进来暖暖身体。”
“老**刚才念叨着少奶奶与少爷呢,早餐还特意吩咐厨房多准备了。”
都是段家的老人,段昭安对他们都是相当敬重,“黎叔,我听警卫员说您前两天身子还有一些不适,不用忙着我们,好好照顾自己。”
“哎哎哎,少爷太客气了,我身体没事,硬朗着呢。”老管家黎叔听着心里是暖洋洋的,看向两位年轻人的目光是愈发地慈祥起来。
“仁姨回来了?”过了玄关,段昭安便笑起来,“已经闻到仁姨做的早餐香味了。”
“回来了,回来了,昨天大晚上赶回来,给少奶奶带了些乡下的菜,现在在厨房里准备着。”黎叔哪会真自己去忙别的事情,主人家敬重他们,他们是万万不能托大。
段昭安嘴里的仁姨正是顾晨第一次来大院时,伺候着的老佣人,与煲祛寒汤的仁姨都是伺候段家上下的老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