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休沐,穆晰被二殿下穆苏拉去打马球,皇家的马球场“千步平如削”,场子的三面有矮墙半包围,一面是敞开的。初秋的早晨非常凉爽,太阳还没有露脸,场上鼓声阵阵,红旗飘飘,气氛极其热烈。
两名少年,一人面色温润,未及弱冠,容貌艳丽,纤妍洁白,如美妇人。螓首膏发,自然娥眉,见者靡不啧啧。手上的鞠杖杖长数尺,杖头曲似初月,胯下的宝马乃是黄络青丝电紫骝,这宝马可谓是“双翻碧玉蹄,白雪关山远,黄云海戍迷。挥鞭万里去,安得念春闺。”
而另一位少年不过舞勺之年,虽稍显稚嫩,却自带一身的英武之气,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一双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他的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颇有“萧萧肃肃,爽朗淸举”的肆意之美,胯下宝马虽不及紫电但也是银蹬金鞍耀日辉的。
只见他两把人马分成两队,约定好确定胜负的办法。上百匹骏马踏步等待,煞是威武。
穆苏:“晰弟,父皇因我春闱的差事办得好特意赏我的紫骝,今日你可赢不了啦!”
穆晰:“二殿下,这打马球靠的不仅仅是马!”说着从身后将之前有意遮掩着的鞠杖拿了出来,脸上噙出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
穆苏先是一怔,旋即苦笑道:“都说我父皇偏心与你,平时我也就当耳旁风了,但把这偃月仗都赏给你了?我可是苦苦求了父皇好些年他老人家都没给呢!”
穆晰:“嘻嘻,紫骝对偃月,孰胜孰负,场上见分晓。”
穆苏:“好!”
打球供奉开球,只见那鞠杖忽合忽离,骏马身上装饰着红色牛毛的缨,黄金的马笼头和缰绳,跑起来风驰电掣一般,再看那雕文七宝球与两队人马之中,忽起忽落,两人一会附身击球,一会直身策马狂追,来回往复,马场上尘土飞扬。双方的唱筹官的小红旗一次又一次的举起来,此起彼伏的报着比分。
眼看着二殿下穆苏就要赢了,穆晰这一队却换上了一人,此人身着一身利落的马球装束:头戴折脚幞头,身穿锦制打球衣衫,枣红底面上用银线绣着错落的火焰纹,窄袖、圆领。腰间间粹着宝石,悬一块羊脂美玉。脚踩一双乌皮六缝靴,皮靴底边上用锦缎襄了一圈,上面也隐隐约约有着绣着火焰纹,一看就是贵胄子弟。穆晰还未看清来人究竟是谁,就见此人利落开球,七宝球在急驰,棍棒在挥舞,打球的队伍分分合合,只看见用染红的牛毛做流苏、用黄金做笼头而装束着的名马在飞奔。
只看见来人侧转身子,转手臂而附身于马腹之下,只听见应手响起霹雳般的打击之声而神珠般的球飞驰而去。发球之高妙与得球之巧捷真是意气风发,四周的欢声雷动,场内是一片的呼喊。球超遥远去,两队人马也散开,中间出现了一个供人喘息的闲暇,一会儿球来迅急,而两队又纷纭争球,队形变化多端。
那来人在穆晰的队伍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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