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过后,不等语令出门。楚恒贞已经派人来请她过去了。
进入紫宸殿,语令闻到一股清雅怡人的芳香非一般贵族所爱用的龙涎香。香中有松柏和白茉莉的味道。想不到这楚恒贞倒不似一般王侯贵族的品味。
再看墙壁上无任何画卷装点有些奇怪。
“你在看什么”楚恒贞从内殿走过来说道。
“我在想你这墙壁上为何没有任何水墨丹青装点”姜语令直言道。
“朕自出生以来从未出过宫,画师画的水墨丹青再好,朕也从未目睹过,不知画作中景物虚实。或是真有此景,或是画师写意之作,不看也罢”。
“你说你从未出去过!太后不准么?”姜语令大为吃惊的问道。
“这跟母后无关。朕为一国之君,岂可放下每日的国事,课业到处乱跑”。
“你当真是无趣,你为江山之主。大溁万里江河你却从不曾看过。”姜语摇头叹道。
“过来磨墨,这才是朕叫你来做的事。而不是让你来评判朕”楚恒贞虽如此说道。心中细思姜语令的话,却觉得不无道理。自己坐拥天下,却不曾看过大溁的锦绣河山,百姓的安居乐业。宫外所有的事都是从奏章和官员那里得知的。当年自己继位时还年幼微幅出访母后也不会允许的,如今数年过去。自己是时候找些时日出宫走走了。
语令尾随楚恒贞进入大殿左侧的书房。楚恒贞刚坐在座椅上就听语令说“我的座椅呢?”
紫宸殿书房向来都是皇帝一个人坐,其他人都是站着的。除非太后到访。就是时肱骨大臣前来,也要皇帝赐座才能坐下。姜语令倒好分明就是问给我准备的椅子在哪,怎么没看到。
“一般人磨墨不需要座椅坐”楚恒贞回答。
“请问您说的一般人是哪位?”这分明就是说那是一般人,如今你请我来磨墨就得给我准备。
“来人,搬一把座椅到朕旁边”楚恒贞不想再为这个问题跟语令讨论下去,一把椅子而已他给的起。
“浓了些”语令闻言在砚里加水后,继续打圈儿。
“太淡了,墨在纸上都渗开了”语令闻言又继续加墨打圈。心中却暗暗来气,楚恒贞分明就是故意找事。
楚恒贞看着语令左手微提右袖纱,右手细腕拿着墨块磨墨的样子心中异样的感觉在悄然发生变化。
此刻姜语令突然抬头发现楚恒贞正在看着她,便来了一句又是让楚恒贞心口一闷的话“你写不出来看着我做甚,难不成还想让我帮你批奏章”
“朕只是累了,方才想找个来读奏章会不会更省时些”
“奏章都是国家要事,岂可他人知晓。您还是得自己看”
“没关系这件事只有你我知晓。况且你身为丞相之女,母后又是你姑姑,姜氏一脉与皇室共荣辱,朕相信你也干不出通敌卖国的事情,来给朕读读这些尚未朱批过的奏章”。说完楚恒贞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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