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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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太过寒冷的缘故,原本该是最精彩的都城皇宫,近日来却是越发的死气沉沉,连整个都城,好似那一如既往的繁华下,都笼罩着一层灰色的雾霾,只因为不管是皇宫,还是整个都城,都比以往更加戒备森严了,两皇宫外的围墙上,竟然都遍布了士兵和弓箭手,时时严阵以待的样子,是否在等待着什么很强大的敌人一般。
姬宸玦静静站在那些弓箭手的身后,瞭望者远处的看不见太阳的阴天,视线如暮冬之月冰冷而淡然,却有着旁人无法察觉的深邃和幽暗。。。。。。
“皇上,西北来报,煜王的大军又向鲁城城墙前进了五里地安营扎寨,已经逼近鲁城了,如果援军还不前往,就算萧将军再有通天的本事,恐怕鲁城也难守,而鲁城一旦失手,整个西北,都将变成煜王的了!”,兵部张大人上奏道,“皇上,要尽快拿主意啊!”
“皇上,以微臣之见,不如让萧将军先撤离西北吧,尽管这样西北被煜王攻占,可他毕竟不得民心,至少萧将军的大军还能保全!”,却另有大臣站出来奏道。
“不行,万万不可!”,张大人赶紧说道,“煜王这次本就是不义之举,如果萧将军一旦撤军,不仅相当于拱手让出西北之外,反而会助长叛贼气焰!”
“可是如今胜负形势已经很明朗,萧将军带领的西北大军节节败退,如今开战两个月,可打过一场胜仗?微臣这般建议也是为大局考虑,万一鲁城被攻破,萧将军全军覆灭,最后只会更伤我朝廷根本。。。。。。”
“郑旦,你休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如今开战还没有结果,你怎么就说胜败已分?”,张大人气的瞪眼,恨不得将那主张撤退让出西北的郑旦一阵大骂。
“够了,你们都闭嘴,窦爱卿,你怎么说?”,姬宸玦冷声喊道,缓缓的将眸色转向身后才大病刚好的窦丞相。
窦相抱拳道,“皇上,老臣恳请皇上让老臣前往西北劝服煜王,戴罪立功!”
闻言,姬宸玦却是突地一笑,“让你去西北?”
窦相顺势跪在了地上,“只要皇上还信任老臣!”
姬宸玦却微微的皱眉道,“朕不是那么信任你了!”
他的话一说完,窦相瞬间僵立了身子,而周围的人也都是倒抽一口气,窦相可算是两朝元老了,功在千秋,一心为了东晋,忠心不二,皇上何出此言?
而正在这时,德公公突然上前,在皇上耳边嘀咕了几声,便呈上了刚刚才收到的密函,姬宸玦拆开便看,可刚一看,嘴角便微微上扬,但那一抹笑容却是十分的诡异,完全看不出任何情绪。
众人见皇上如此,便知道皇上看到的可能是关于西北的事,正要松一口气时,却见姬宸玦盯着那密信眸色一暗,神情暴怒。
“皇上。。。。。。”,德公公不知道发生了何事,正待要细问,却见姬宸玦重重的拂袖离开。
阴暗潮湿的地牢中,单独被隔开关起来的段泰倒是神情淡然,与看守的狱卒正聊着什么,听着有响动,他便抬眸望去,就见姬宸玦满脸盛怒而来。
“参见皇上!”,段泰亦和众人一样,跪在地上,行了礼。
“段泰老匹夫,你自己看看!”,姬宸玦说着,便将那封信丢在了他的面前。
跪着上前双手捡起信纸,段泰看完后,便明白了这位年轻皇帝暴怒之原因,终究还是太过年轻了啊,也就淡淡的说道,“皇上,如今你已经看到了他们的决定,老夫早就说过,不管是皇上你当初让老夫去靖边劝服,还是现在让老夫以全家性命写信要求他们做出选择,青儿她终究不过是一个女人,而且已经是煜王的妻子,如今老夫按皇上的要求在信中早已讲明,可煜王他不会愿意为了青儿放弃他想要的天下,那不过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皇上又何须为此生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