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沐浴完的女子整个人散发出淡淡的梨花香,一头至腰间的润润墨发不束散披,微微垂首,眉宇间藏着淡淡的忧郁,与去沐浴前判若两人。回想起刚听到的笛音,天楼悄声问姬玉萝发生什么事?
她冷冷清清地望着他,眼里没有一丝情愫波动,暗想着他是否想过出山后的情形。
他禁不住她的审视,不着痕迹移开目光。
她垂首,轻轻地摇了摇头。
没会儿,允子文从外端了饭菜上来,在临窗的桌前摆去。天楼便与允子文合搬了桌子置于屋中。
一碟黄瓜,一汤碗玉米羹,一大碗烤白薯,一汤碗水煮白菜,还有几个白馒头。
都到吃饭时辰了,不见姜楚予,拿了碗起来的姬玉萝便问起。
允子文说姜楚予伤已经好完,挂念姐姐,因此,他们兄妹俩住在竹林那处。
允子文又道:“那地方我购了粮食,昨儿才送去些这栽种的菜,吃的应有尽有。而且姜大小姐这段时间也已经会生活自理。不必担心。”
天楼与姬玉萝这才放下心来。
长时间没吃饱过,天楼不敢多吃,姬玉萝更是没胃口。
吃完饭,天楼携了姬玉萝的手向古风跪去,说下山看上姜家兄妹一眼便要离开。
古风多年不出山,与江如雪一样不知外面变故。但他深知天楼身为太子,想来事挺多,交待几句,也不挽留。
江如雪将要临盆待产,好不容易有个女子说说知心话,自是不忍与姬玉萝分别,却听着他们去意已决,无奈之下挽留几句,送至门前,挥泪与他们告别。
踩着暮光。一路急赶。与相送的允子文来到那布有迷香阵的屋子前。
想起姜楚画三月前的敌意,姬玉萝不好的心情添重。
一簇竹前,天楼转过身,“萝儿!逃避不是办法。终得面对!”
姬玉萝朝天楼皱了皱鼻子。“我是在想,你是否要留下来与她看上一晚的月亮星星!”
天楼拉了姬玉萝的手握着,“楚陌与我胜似兄弟。与她妹妹看月亮星星有何不可?”
姬玉萝给天楼一个大白眼,允子文在旁,她不再与天楼胡搅蛮缠。
屋子前。
身穿粗布衣裙的姜楚画一改娇娇小姐样。正撸着袖管在屋门前案台洗碗,姜楚予长结实了,一身农家短装,脸上没了那股闲荡公子之气,眉宇间倒如姜楚陌一样隐隐有股正气。他正在屋前有模有样的练着刀。
每挥一刀都十分认真。却是认真太过,威武有余而灵巧不足。
闻动静,他兄妹皆向有动响的方向看去。
姜楚画梳了个同心髻,用一支珠花点缀,端庄婉秀。
“天楼哥!”瞧见是天楼,她欢喜地跑了来。给了天楼一个火辣辣的拥抱。
天楼当即羞红了脸庞,姬玉萝一阵的尴尬。
离开,姜楚画似笑非笑地打量起姬玉萝。
毒解后的女子梳了个流苏髻,用两根布带束起,粗布简衣,却难掩她其身灼灼光华。
她较以前看起来还要美上几分,纯灵几分,特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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