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说,就不再问了。
那个奇怪的老人到底是谁,为什么有如此大的本事,而他却从来没有听说过此人?
“好。”水柔继续依偎着谢天佑,感受拥有的幸福,可谁知,又有侍卫来报。
“启禀皇上,宫里有人来报,太后娘娘病危。”
“什么,母后病危?”这一次,轮到谢天佑惊讶的站了起来,一脸的着急。
“不如我们快点回宫吧。”水柔知道谢天佑心里着急,很是理解,所以打算跟他一起回去。
从仁德山庄回到皇宫,快马加鞭,日夜兼程的话,最起码也需要两天多的时间,回到皇宫之后,她就只剩下两天多的时间了。
谢天佑心里很着急的想知道太后的情况,立刻命令启程回宫。
一路上,水柔都极力的让自己的脸上保持笑容,希望谢天佑能记住她最美的时刻。
谁都知道水柔在强颜欢笑,唯独谢天佑不知地。
谢天佑一回到皇宫,就带着水柔前往园喜宫,连禀报都免了。
然而一进门,看到的却是太后和天荷郡主在喝茶聊天,一点也不像是病危。
“母后,您不是病危吗?”谢天佑疑惑的问,不明白其中缘由。
谢天佑不明白,但是水柔却明白了,敢情是太后娘娘装病,让谢天佑急忙的赶回来吧。
水柔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却不明说。
“如果哀家不怎么说,你会怎么快的赶回来吗?”太后娘娘不慌不忙的回答,然后看了一眼水柔,发现她带着面纱,有点不悦。
“柔妃,在哀家面前带面纱,也算上一种不敬,你明白吗?”
“太后娘娘,对不起,臣妾不是有意要戴面纱的,只是怕臣妾此时的容颜会吓到您,所以戴着。”水柔温柔似水的解释,让一旁的天荷郡主看了嫉妒。
兜来兜去,到最后她还是要跟水柔斗,早知道当初就不该帮着她了。
“太后娘娘,我觉得柔妃此言差矣,她的容貌如何,我们都知道,如今却戴着面纱,分明就是对您的不敬。”
“你给朕闭嘴。”天荷郡主的话,让谢天佑火大极了,“朕最讨厌像你这种喜欢搬弄的女人,唯恐天下不乱。”
谢天佑的话,吓得天荷郡主立刻下跪,“皇上息怒,我知错了。”
“皇儿。”太后娘娘想帮天荷郡主求情,然而却被谢天佑打断了。
“母后,您知道儿臣的性子,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没什么人可以逼迫儿臣,朕就是讨厌天荷郡主那张嘴。您知道为什么柔妃要戴着面纱吗,那是因为她的脸被柳茜割伤了,现在还没好。”
谢天佑的话里,有气愤有怜惜有内疚。
“佑,别说得那么夸张,我没事的。”水柔知道谢天佑在为自己心疼,只好劝说她。
然而这一说,又被天荷郡主逮到了把柄,于是不怕死的说了一句,“柔妃娘娘,直呼皇上的名讳,可是大不敬,欺君之罪。”
天荷郡主这一说,让太后有些不悦了,瞪了她一眼,心里无奈道:这个天荷,真是哪壶不该提哪壶,活该被人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