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姐姐去。”明香把我向前推了推,示意我过去。
“那,那你总得告诉我她姓什么吧,不然等会我怎么叫她。”我这脑袋突然一激灵,转过头对她讲。
“她姓陈,名陈孜。”明香一脸无奈。
我缓缓向她走去,她洗衣服正起劲,头都没抬一下,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洗衣服这么卖力的。
“陈……”我走到她身旁时哦,还没等我开口,她就一把将我拉着坐下,又从盆中捡了一件小衣服给我洗。
你倒是给我个垫屁股之类的东西啊……比如小凳子啥的。
我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悄咪咪地看着她。
我看她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面目清秀,眼如水杏,倒像是个性情聪颖的女子。
“啧……”我洗这衣服,衣衫胸口都是油渍,还有些许血渍,这人莫不是杀猪的……
洗着洗着,有个女子端着重重的一盆衣服,摔倒在地。
我听见声响,赶忙要去扶她,刚要站起来,陈孜把我拉下来坐着。
我一时不知所措了,这是干什么?
我看向那个女子,周围没有去帮她,甚至只有我注意到了她,她只是忍着疼,缓缓起身,接着抱起一大盆衣物。
我觉得她这身上肯定有几处淤青了,得想办法给她消掉。
“陈姐姐,你可知哪里有创金药之……”我还没说完话,她抬起头,目光与我注视。
“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在这帮任何一个人都可能是在害你以后的自己。”她很是平淡自若地说。
“她是京城张府也就是张丞相的私生女,她虽也是他的女儿,但一没钱,二没权的,她家掌事将她送到这也是给她谋了生。没人想管她,得不到好处,也看不清她的面孔。”陈孜边洗着衣服,语调轻快地说着。
我并不是因为帮助她能有什么回报,好处……
有句话阿娘常让我记着:
人之初,性本善。
我觉得还是得去给她拿药去。
洗啊洗,直到洗到了傍晚时分,明香才来我这,让我停下手中的活,回去歇息。
我想她是去照顾阿娘了,我靠近她时,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我并没有忘记阿娘,我也想着若是能找到治阿娘的药也好。
明香让我一个人回去,她觉得我很是聪明的。
走在路上的时候,我发现有一条歪歪扭扭的小路,顺着小路我走了去。
前方只是另一扇更大的门,我有些失望,继续沿着墙走。
“汪!”
这是哪来到狗叫?
“汪!汪汪!”
我寻着声音找去,是一个洞。洞外有只狗,但我看不清它长什么样子。
我趴在草地上,睁着眼看那洞外面的样子。
倏然间,一张好大的脸在我眼前出现了。
“啊!”我吓了一抖。
“小,小丫头帮我交托给我朋友一个东西可好?”墙那头的狗不叫了,还是一个男声传过来。
“你是狗是人啊……”我只关心这个问题。
“是个帅气的男儿郎啊。”他春风得意地回答。
“呸,休得瞎说,打你顿好嘴巴子信不信。”我生来最讨厌别人吓我了,还是个这么不要脸的人,干脆放些狠话让他怕怕。
“别别,只要姑娘愿意给我带进去一样东西,我便钻进来给你打。”他双手撑脸说。
“什么东西啊?”
“两瓶药,救人的药。我朋友自幼患有心疾,一瓶治心疾的药,怕她心疾复发,还有一瓶金创药,怕她受伤。”他解释道。
“哦~说吧,你朋友叫什么名字,在哪。”我问。
“叫张羡鱼,在……在浣衣局。”他支支吾吾半天说出来。
“那好,不过我不要抽你大嘴巴子,要你帮我寻一种药,可治各种伤的药。”我细想了想,这是治阿娘的好时机啊。
“汪~”
“啧,你这哈巴狗怎么抢我话。”他对一旁依着墙的狗说。
“行,晚些时,你在此处等我。”他很是豪爽答道。
他将一个盒子塞了进来,我顺势掏着。
“我先溜了,记得拿过来啊!”我起身同他说。
我并不想听他在说些什么了,一骨碌地跑到浣衣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