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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大人,您赶紧想想办法啊,去找评审,让他们判牧疯子输!”
楚魏然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自己这个侄儿,一副看白痴的样子。
“蠢货,要是能这么做,还用得着你说?”
孙向阳也是相当无语,这群世家门阀的下一代,怎么都这副蠢样?
之前能操纵结果,那是因为参加比试的读书人,大家都在一个水平线上,就是背地里用点小手段,也没人发现的了。
可现在,实力差距如此明显,压根就不在一个水平线上的结果,你怎么操作?
硬要去搞黑幕,那岂不是欲盖弥彰,不打自招吗?
真当别个都跟你们几个一样,脑子里都是水吗?蠢货!
当然,最最最最关键的原因是,这次诗会来做评审的人,他们惹不起,确切的说,放眼整个大夏,都没几个人能惹得起。
还想去收买他?老寿星上吊,你是真嫌命长啊!
“为什么不能?往年不都是这么做的吗?”
楚宏伟想不通,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之前能做的,现在就不能做?
孙向阳已经不想在理会这几个蠢蛋,扭头看向楚魏然问道:“现在怎么办?”
“唉,胜负已分,回天乏术!”楚魏然叹了一口气,继续道:“老夫自问准备的还算充分,没成想到最后,还是低估了这个疯子!”
“那就只能寄希望于下半场的点花灯了!”
“也只能如此了,不过,孙大人的银子带够了吗?老夫这边可是被山贼洗劫了不少银两啊!”
“放心吧,楚院长,本官的家底儿都拿出来了,整整五万两白银!”
孙向阳说完,就转过头,看向春风阁内,翘着二郎腿,一脸戏谑表情的牧风,心里五味杂陈,相当的复杂。
自从这个疯子来到这金陵城,那糟心的事,是一件接着一件的来,就没有一件能让他顺心的事。
先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死在牧风手上,后来张家的三老爷和小公子也交代在了这里,现在还要送银子给楚家,他孙向阳憋屈啊。
可他这个金陵太守,偏偏还拿牧风没有任何办法,这让他原本就不顺的心气,更是雪上加霜。
此时三阁之内的所有人各怀鬼胎,各有各的想法,各有各的小九九,都在等着最后的结果颁布。
而在场的众人也没有等太久,很快,从正对着水中间舞台的岸边,也就是绛帐楼的主楼里走出来一行人。
中间领头的是一位身着儒袍,满头白发,白色胡须,面色红润的老人,在身旁几个中年儒士的簇拥搀扶下,步履缓慢的走向水中舞台。
当牧风看清来人的长相时,不由得猛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身,一句国粹脱口而出:“我勒个去!”
“嘶......”
不仅仅是牧风,除了已经知晓内情的于梦婉、楚魏然、孙向阳等有限的几个人之外,剩下的所有人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哪怕冬雪阁上的那几个他国书院的学子,也都不由得面面相觑,无法言语。
楚宏伟和苏慕禾等人此时才明白过来,为何楚院长和孙太守方才一副看白痴一样的表情看自己。
有这位老大人坐镇,谁特么敢放肆搞小动作,动歪心思?
来人正是大夏王朝上任太傅,当朝陛下的启蒙恩师,圣人之后,孔府上任家主,孔道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