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责怪下来事大,小邓子他们也不容易,尤其是跟了她这么个不安分的主子。
回宫的路上,遇到了冯太妃她们,几句寒暄过后,便各自回了宫。
“太后手中的手帕,像是男人之物。”冯太妃的心思多,一眼就瞧出手帕的端倪。
“姐姐怀疑太后与男人私通?”
“她与凌王本就有情,不无这个可能,派人盯着重明宫。”
“有了太后的把柄,我们的筹码就又多了一个。”
“正是。”
夜里,一个黑影闪入太后的寝宫。
“玥郎,你怎么来了……”
他穿着夜行衣,十分谨慎的模样。
“本王听说你今日请了太医,放心不下,来看看。”
“伤了手指而已。”月咏青依伸出右手给他查看,她向床里面挪了挪身体,“上来,玥郎。”
到了嘴边儿的话,皇甫璟玥咽了回去,重明宫被人盯上,他本想叮嘱她万事小心,罢了,还是他来解决吧!
“本王不能久待,等你睡着了,本王会离开。”
“嗯。”
她抱着他,带着幸福的笑意睡着了。
翌日起床梳洗时,听水心说,重明宫外去了一个人,是明安宫的人。
“皇上知道吗?”
“宫里去个奴才,不是什么大事。”
“明安宫的人不在太妃身边儿好好伺候着,跑来重明宫干什么?”月咏青依突然顿悟了,“他是来监视哀家的。”
“怕是如此了。”
“拿哀家的竹棍来。”
难怪玥郎昨晚会穿着夜行衣来见她,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被监视了,才会如此谨慎。
敢监视起她来了,月咏青依生平最痛恨的就是手段、算计,她拿着竹棍,气势汹汹的去了明安宫。
“太后金安!”
“太后金安!”
卫太妃与冯太妃先后行礼。
“说,监视哀家多久了?”
说到监视这事,两位太妃的心中也是憋屈的很,还不到一天,这人就没了,而且还是人赃并获。
“妹妹不知道太后是何意?”
“你宫里的人,为何会在哀家的宫外,难不成是去散步?”
“妹妹也不清楚,奴才们之间难免会有相互走动的时候,许是从重明宫外路过,不巧出了事。”冯太妃的三寸金舌,也不是摆设。
“人是活的,怎就死在了重明宫外,难不成太后的重明宫成了阎王殿?”
原是她来兴师问罪的,反而被她们二人倒打一耙,月咏青依这暴躁的脾气,她扬起手中的竹棍就要开打。
“快来人呀,太后打人了。”
“您是一国太后,怎能如此目无王法。”
“妹妹若是犯了错,太后教训,倒也无可厚非,但妹妹究竟做错了何事,还请太后明示。”
卫太妃与冯太妃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可怜模样。
“你们……”
月咏青依正要打下去时,皇上来了。
“母后住手。”
此时,她已成了无理取闹,月咏青依愤懑的扔掉手中竹棍,气呼呼的回了重明宫。
雲亲王府里,皇甫璟玥正为此事发怒。
“属下当时心急手快,就杀了那小太监。”
“为何不把尸体移走,宫里现在的情况如何?”
“太后怒气而去,又怒气而归。”
“下去,以后做事要谨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