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有些发紧,“司先生……”
话还未说完,眼神一晃,就看到司冥寒拿出的手表缠上了她纤细白皙的手腕。
是被武盈盈拿走的那块手表……
司冥寒亲手帮她戴上去。
第一次戴上的时候陶宝是不知情的,这次,映入眼帘。
所以,司冥寒车子回头是因为要拿手表给她的?
手腕处再次戴上手表,手在司冥寒粗粝的掌心碰触着,不敢动弹。
“不许再拿下来。”司冥寒强硬。
“知道了,做节目也带着。”陶宝说,想抽回手下车,可司冥寒抓着她手的力度并未放松。在她心跳不稳的时候,一个施力,人被拽了过去,“唔!”
陶宝受惊的小嘴被司冥寒准确无误地吻住,吞噬,带着强势和惩罚性。
许久才被放开,陶宝头晕脑胀地汲取着空气中的氧气,似乎再慢一些,她就能断气。
整个人的重量都趴在司冥寒结实的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
抬起的双瞳溢着水雾,脸色泛红。
司冥寒抬起手,指腹抹过她的唇,细嫩柔软。
刺刺的粗粝感觉让陶宝抿了抿唇,微微转开脸。
“没有什么要说的?嗯?”司冥寒的声音还处于粗哑阶段,未缓过来的危险。
“说什么?”陶宝问,抬起的双瞳撞入深谙侵略的黑眸时,眼神闪了下,“您是说司家么?”
“将他们碎尸万段,挫骨扬灰,可好?”司冥寒似乎还在和陶宝商量着这种凶残至极的事。
“你这是要对付他们,还是想惩罚我?”陶宝垂下视线,稳着内心的惶恐,问。
司冥寒敛着黑眸,视线落在她发白的脸上,没说话。
陶宝没有看司冥寒,直接凑近,亲了亲他的薄唇,微凉,紧绷。
她用这种方式去安抚司冥寒,是建立在恐怖心理上的。
她不能肯定这种方式的疗效,很大可能会被司冥寒直接在车内撕裂占有。
三秒之后,薄唇的线条放松,陶宝的后脑勺被掌心扣着,四片交缠的唇加深。
意识一晃,陶宝被压在了宽大的座椅上,黑影覆盖在上方,密不透风。
粗粝的掌插进她的发根,微微收紧,霸道又强势地固定着脑袋。
陶宝心跳加速,完全不敢动弹。
随即放在一旁的手紧紧地扒着真皮座椅,惶恐的厉害。
她以为自己这顿逃不掉,会被司冥寒在车内折腾的时候,嘴上的压迫感微微撤离。
陶宝脑袋晕眩,眼前发花,不得不闭着眼睛,急促喘息着。
缓了半晌,意识才清醒,睁开眼睛,却垂着视线,“如果我说饶了他们,他们偏偏做了那些不可饶恕的事情。如果我说不饶他们,又觉得略显残忍……其实你想做的事情,不需要问我,我就当不知道……”
司冥寒抬起手,捏着她的下颚,提起,被迫撞入他深沉如渊的黑眸,“觉得自己委屈?”
陶宝眼神微颤了下,“……没有。”
委屈还用说?可她不敢说。
此刻司冥寒就像是在铁笼里随时可以出来走动的野兽,考虑着出笼,还是被铁笼继续困着的强制性的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