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249年,赵国,邯郸
时下正值隆冬,寒风凌冽,大雪漫天,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染成了银色,薄薄的清雪覆盖着目光所及的所有建筑和街道,本该繁荣的邯郸城城举目遥望,人迹罕至。
就在都城主干道以南的东巷深处,飘落的雪花之下,几把因为清雪覆盖遮去颜色的伞下,是三个身穿棉裘的富家贵族子弟。
在他们的脚下是一位蜷缩在雪地中的少年。此时已经看不出他经历了多久的欺辱。
他的身上同样穿着棉裘不过却好似多年旧物,不仅极不合身而且显得有些破败,完全和其他几个少年的衣物没有可以放在一起比较的资格。
他,就是已经被留在赵国作为要挟秦国的筹码的赵政,虽然幼小的他蜷缩在地,又冷又痛,但他紧咬的嘴唇,一双明亮异常的眼眸都倔强至极,额头更是高高的昂起,他不发一言,甚至没有因为躯体上的疼痛而有半分求饶的意思,颇有一分老秦人的铮铮傲骨。
“赵政,你父亲抛弃了你们母子二人,你还在这赵国苦苦支撑何苦那,哪怕有着秦国质子的身份还不是一样任人欺凌,任人宰割,我要是你早就一头撞死在城墙之上了。”
此话一出,似乎是触碰到了赵政的底线,一直隐忍不语的他突然大吼道“闭上你的狗嘴,我泱泱大秦,我的父亲大秦的王,总有一天会接我和我的母亲回到大秦,那时便是尔等为这些年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时候。
“既然如此,为何这么多年都未接你回去?”
这少年所说的话也是赵政内心的一根倒刺,如今过去多年他们母子二人待在这里,任人欺凌,过着耻辱的生活就像被父亲遗忘了一样。
他内心最恐惧的就是他父亲和秦国将他母子二人视为弃子,所以这样的话成了现在他的逆鳞。
这是一道清亮的声音在不远处传来。
“如果秦人来接,赵国可会放行?”
此话一出,众人愣了愣,不知该怎么回答,他们本就是官宦子弟世家望族,对于王国质子交换的意义在清楚不过。
这种王国间相互牵扯的筹码,怎么可能说放就放,如今质子归秦,而秦国势大,赵国失去质子这个重要的筹码,秦国会变得没有忌惮从而威胁到赵国的统治,因此赵国很可能不会放人。
他们如此说,也不过就是想在言语上羞辱赵政,却不曾想到在赵国的地盘上,居然有人帮他说话。
他们顺着声音望去,之见不远处,一位少年踏着积雪,悠然而来
带到近处他们才看清这位少年的长相,这少年约么十七八岁,长得是人如琼林,纤尘不染,此时他左手举着一把碧竹伞,右手拿着一根火红色竹笛,犹如谪仙临世,光彩不凡,谁也不曾想到,竟然超凡至此。
“你是谁?凭什么在赵国为这个秦国贱种说话?
“我只是觉得,你们三个人欺负一个孩子,未免有些过分”
“呵,你算什么,也敢管我们几个的事,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吧?”
秦宇细细的抚摸着手中的竹笛,见那为首贵族少年说话如此嚣张,也不生气,只是慢慢地抬起手中竹笛一股劲气迸射而出劲气经过之处的雪花纷纷化为雾气,而劲气不减。直直的打在那嚣张少年的左臂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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