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哪里来的这个瓶子?”锦年抬起头来问道。
是……赫连寂给的?
这样的瓶子,锦年是认得的,赫连家才有的,上面最隐蔽的地方有赫连家的标记。
那个地方很小,外人根本注意不到。
要不是曾经赫连寂跟锦年说起来过,不然她也不可能知道。
不过,锦年这么一个问题,到时难为邵医生了。
难不成直接跟锦年说,这是权少倾给的?
要是权爷想让锦年知道,何必转个弯,让他来交给锦年,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只不过……
现在要怎么跟锦年说?
邵医生在心里各种苦逼,斟酌,斟酌,再三斟酌,最后扯了一个答案来,说:“那,我一,一医学朋友,有见过你这样的病例。他,他,他手里刚好有一个这样的东西。
嗯,就是这样,所以我让他先给我,先让你稳住在说。”
解释完毕,邵医生觉得自己的解释,还是挺完美的。不由自主的点了头,一直在那里嘀咕,“对,就是这样的,嗯,就是这样。本来就是这样……”
只是,这样的解释,对于锦年来说,显然可信度不高。
“是吗?”她盯着瓶子上特殊,代表赫连家的符号,语调轻飘飘的。
“对啊对啊,就是如此的,还是我亲手接收的。”邵医生赶紧点头附和。
虽然锦年现在带着口罩跟墨镜,但邵医生依旧能够感觉的出来,锦年对于他的话,那是压根一点都不相信。
整的他好像有点在演小丑的感觉。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你在费尽心机在说谎,结果对方从头到尾都知道。
这感觉……真是酸爽到不行。
“呵呵,呵呵。”他干笑着,看了看锦年手中的瓶子,赶紧说:“这个瓶子里也是病毒。也许是根据,古人所说以毒攻毒的说法来。
不过,这个东西,也不能治根本。只是保证你在剩下一个多月的时间里,能够不发作,能够摘掉看墨镜跟口罩。
只是……”
说到这里,邵医生停顿了下来,看着那红色瓶子,那表情也是凝重的厉害。
缓了一会儿,才轻轻是说道:“但,或许在你离开的那一天,你……会受到前所未有的痛苦。”
“或许,这也算是一种压制吧,等到时间到了,就会彻底爆发,之前的痛楚将来挤压在一起。”
邵医生给锦年解释这些的时候,都会加上“或许”、“也许”这样的字眼。
因为这些话语,都是他自己研究猜测出来,并不能完整确定。
权少倾给他这个东西,依照医生的习惯,并非他亲手弄出来的东西,给病人之前,他一定会认真的检查,核对出来。
确保自己病人服食之后,没有问题,才会送来。
这倒不是他对权少倾的不信任,而是医生的职业病。
“赫连寂送的吧。”看着红色瓶子,锦年突然开口。
而这么一句话出来,倒是让邵医生变了脸色。
“你说什么?”他震惊,随后立马摇头,“怎么可能,这东西跟赫连寂什么关系。他,……”后面的话,孑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