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牙根本没想到。他的这个想法也算歪打正着,正好说出了事实的真相。
上官磊和虎子光头三个人,又轮番上去,把这七八个地痞打的满地找牙,哭爹喊娘,然后将他们的衣服扒光了,只留一条大裤杈。
郑光又拿着匕首逼迫着他们自己个儿,爬上大坝,跳进冰冷的水库里,这才满意开着车扬长而去。
将陈悦之送回旅馆。又看见她进了房间的门,上官磊等人这才下了楼,不过他却只让虎子和光头回家,而他自己则要守在旅馆外面。
虎子是急性子的人,脾气也有些暴躁,还有些不痛快:“磊子,你刚才干嘛不让他们给嫂子磕头认错,只是泡一下冷水,太便宜他们了。”
上官磊脸色有些阴沉的说道:“他们都是刀尖上舔血的人,平时挨打也是习惯了的。不怕打也不怕骂,更不怕挨冻,但是磕头下跪还是有点侮辱人。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磊子,这都不像你的行事风格了。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他们这样对待嫂子,你还顾及他们是否受到折侮?”虎子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觉得眼花了吧。
上官磊正要张说什么,却被郑卫给说了:“你真是猪脑子,磊子这么做。都是为了嫂子好。那些地痞如果只是挨打顿,未必 会有什么,但如果被侮辱了,一定会恨极想办法报复,到时候不敢找我们,不就去找嫂子了吗?”
虎子这才恍然大悟,不由摸着头傻笑,他平时就是一根筋嘛,哪里有光头那样仔细,想事弯弯绕绕的。
不过以前磊子也跟他一样冲动的,现在倒是变得沉稳起来了,半年不见,成长不少啊。
难道谈恋爱,还有这样的好处,可以让人成长?
上官磊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正打算抽,突然想起以前陈悦之说的话,想想又没点,只是把烟这样叼在嘴边,算是过过瘾。
“你们就这样跑出来,还不知道两家怎么着急呢,你们赶紧先回吧。”上官磊找了个避风的地方,往儿慵懒的一靠。
虎子和郑光对望一眼:“你不打算回家了?这人不是没事了吗?我们都亲眼见到她进旅馆的房间了呀。”
“我回去也是睡不着,倒不如在这儿守着,只要她安全,我就没事,等她回金林后,我回家再补觉也一样。你们别废话了吧,赶紧走吧。”上官磊有些没好气的挥手赶人。
虎子还打算张嘴劝什么,却被光头拉走了。
上官磊就那样靠在那儿,这里一眼就能看见陈悦之的那个房间,里面还有柔和的灯光,看见那抹亮,他的眼里是带着笑的,心里也暖暖的。
陈悦之哪里知道上官磊守在外面了呀,见人走了之后,也兴奋的睡不着,赶紧坐床铺上,开始观察自己丹田里的情况。
前一世的时候,别国进贡了归真诀,她居然只是认为那是用来美容养颜的,这真是把珍珠当鱼目用了啊。
原来这竟是一本修仙的内功心法,不但可以美容,还能让人增寿,并且还能变成一种伤人于无形的利器。
陈悦之闭上眼睛,脑海里开始回忆楚杨送给自己的那种书上面的内容,据说修炼到筑基之后,就能用灵气当武器。
能用灵气催动的武器,就是灵器,只是这灵器也是分等级的,分别是法器,灵器和神器。
她突然想到第一世时看的一些仙侠电视剧,据那里所说,筑基后,如果能有法器的话,还能驾驭法器在空中行走呢,也不知道真假。
只是楚杨那本书上面,关于灵器方面的内容少之又少,估摸着连他们自己都是在摸索 状态,她又上哪里去弄法器呢?
陈悦之突然想到什么,她记得姜萧刚开始游说自己参加特殊小组时,曾经说过梅花针法创始人,也是修真人士,并且被称为梅花仙子。
既然如此,那么她是否可以猜测,其实这套梅花金针,或许也是法器呢?
有此念头,陈悦之立即来了兴趣,将金针掏出来,先拿一根放在桌面上,然后集中意念,将灵气灌柱在手指上面,朝着金针指过去,轻喝道:“起!”
桌面上的金针纹丝不动,金色在灯光下泛着幽冷的光芒,仿佛在嘲讽陈悦之的异想天开。
“还不信那个邪了!”陈悦之又一连试了近百次,无一例外都是失败,她呼出一口气,把自己抛在床上,然后自嘲的笑起来,也觉得自己有点可笑,居然会以为这金针是法器。
这么一试,天就快要亮了,陈悦之在床上像虫子一样打了几个滚后,还是有些不甘心 。
梅花仙子随身带的东西,怎么会是凡品?
所以这金针一定有不凡之处,肯定是她还没有找到关键之处。
先前尝试的时候,灵气并未从她的指尖里弄出来,而这次不同,她先在手掌里面聚出一小团灵气珠,然后不断尝试,将那灵气珠变成丝线状。
呼!陈悦之累的额头上汗直冒,想要手中聚出灵气团容易,聚成灵珠大小也容易,但是想要弄成丝线状,可太难了。
开始的时候,她弄出来的就跟棒槌似的,一会头大尾小,一会儿中间粗,不知道尝试了多少次,终于将灵气弄成了毛线粗细。
好!
第一步成功。
接下来,慢慢将这灵气线,从自己的指尖逸出去,朝着桌面上的金针缠绕过去,就像用灵气线把金针捆住似的,陈悦之试着挪动了下,却发现只要有了一点重量,灵气线就会让自己心神不定,灵气不继。
不过还是让她有点小窃喜的是,她发现针尾被她的灵气线,给拖歪了,那就说明自己的想法是可行的。
只要多试几次就行了。
就这样陈悦之认真细致的,一次又一次的尝试,从开始只能用灵气线拖动金针,到能将金针吊起来,再到平行于空中,再到浮到半空大概一米的距离。
这个过程看似简单,但是陈悦之却感觉像比给上百个人施了针炙还要辛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