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有损清白了,若是再嫁其他人,对她未来的相公自然不公平,她可以不嫁的,只要找到她的爹爹和哥哥,她立刻离开这里,去一个谁也不认识她的地方,重新过她想要的日子。
“夭夭”墨容湛带了几分着急地叫着她。
“你先让我起来,你这样我不能好好跟你说话。”叶蓁低声说道。
墨容湛笑了起来,咬着她的耳垂,“你讨厌朕这样对你吗”
她要是说讨厌,他肯定不会放过她的,叶蓁沉默着不说话,墨容湛却以为她是害羞不敢说说话,开心地在她耳边笑着,“朕一年后会封你为皇后,夭夭,不许再拒绝朕。”
“你为什么要救我父亲”叶蓁抬头看着他,他不是对叶家恨之入骨吗为何还会让人去救爹爹和哥哥。
“叶亦清以前帮过我,他跟叶亦松不同。”墨容湛淡淡地说,“即使他从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的女儿。”
叶蓁轻轻地靠在他胸膛,说实话,再知道他放过爹爹的时候,她不是不激动的,不是不感激他的,可是,这些感激不足以让她忘记惨死的痛苦,更忘不掉被他冷落在秦王府的孤单寂寞。
她的这一生,都不愿意再那样地生活着了。
“你这样是不是能够原谅朕了”墨容湛期待地问她。
叶蓁沉默不语,她不知道怎么形容心里那股悲凉的感觉,作为叶蓁的时候,她那样爱他,为了他不顾家里的反对,可他对她不屑一顾,如今她是陆夭夭,他却愿意这样包容她。
她该高兴吗可她高兴不起来,墨容湛越是想要得到陆夭夭,越是想要封她为皇后,她就越无法接受。
那个爱他至深的叶蓁每晚躲在屋里哀哀哭泣的时候,他究竟知不知道她那时候多想念他
在如今的陆夭夭身体里,是曾经寂寞孤单无处可诉的叶蓁,她已经爱不起他了。
“我想起来了。”叶蓁说道,她不想去回答他的问题。
墨容湛心里有些失望,不过他相信来日方长,既然她已经知道真相,总会接受他的,如今只是虚妄时间而已。
他将她抱出浴桶,替她擦干身体,为她穿上衣裳。
“你后背的伤已经拆线了”叶蓁这才发现他已经将白布拆开了,她转过身去看他的伤口,狰狞的疤痕仍然显示出他那日伤得有多重,她的心口有些发沉。
墨容湛笑着说,“阿宸说恢复得很好。”
“肩膀流血了。”叶蓁小声说,应该是刚刚被她抓到了。
“一会儿再上点药就好了。”墨容湛披上长袍,抱着她走了出去。
叶蓁红着脸说道,“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福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让人将外面整理干净了,完全看不出刚才发生过什么事。
叶蓁却觉得更加难堪,好像做了什么坏事被人发现一般。
“你坐下,我给你重新上药。”叶蓁推了推墨容湛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