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思所想,有些像是小神童的能力,可小神童人家连物品的信息都能看,楚冬只能听到心声,又不太相同。
极有可能是因为他那种莫名的状态以及那滴肾阴,让他摸到了超脱的门槛,也获取了一些对应的能力。
十分钟后,女人身上的烟气突然散尽,原来是他手里的香燃尽了,紧接着她的双眼全部被黑暗占据,整个人突然开始抽搐,这种情况楚冬没有见过,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做,只得把远远吊在身后的三洞给抓了过来,他似乎被楚冬吓到了,一直不敢靠近。
“救她。”
三洞也没废话,直接把自己身上的白烟分出了一部分护住三月,然后又从腰间拿出了一根全新的香将其点燃,似乎只要没有香的保护,他们就会发疯,恢复正常的三月眼角流出了黑色的泪水,在脸上留下了非常明显的痕迹,看起来非常痛苦。
楚冬奇怪的滴咕道:“这黑雾伤害这么大吗?”
三月看了一眼楚冬一言未发,但她的心里早就吐槽开了花,“这人真是有病,竟然瞧不起神怨,就是神进来也得跪下好吗?算了,勐男有自己的世界,不对!他能听见我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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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吃白粥、今天吃白粥、今天吃白粥...”
楚冬似乎只能听见三月的声音,而三洞在想什么他完全感受不到,可之前自己明明听见了两人的对话,难道是三月的心理防御很差?
“什么?他连神怨都不怕?”
突然的一声惊叹拉回了楚冬的思绪,他不是看不穿三洞,而是这个家伙思绪慢的离谱,这么半天才反应过来。
好在经过这么一件事两人对楚冬的敌意小了不少,并排走着给楚冬带路,大概又走了二十分钟左右黑雾勐然消失,是一层赤红色的结界挡住了所有黑雾,在穿过结界后景色亦是大变,从雾蒙蒙的荒地变成了一座类似道观的超大建筑,距离结界边缘大概有四五百米的距离。
地基高出地面十米左右,一条宽大的石梯通往一座石台,看起来像是某个门派一样。
石台呈正方形,边长百米上下,左右是外观一样的耳殿,十米长二十米左右,在它们的身后是一排排的小瓦房,石台正前方则是极其高大的主殿,高度得有二十米,整体风格从未见过,黑砖青瓦,没有富丽堂皇,反倒有些阴森诡异。
在楚冬出现后山门左右两只石鸟突然发出了刺耳的长鸣,之后大门处便聚集了大量的人,四十七个,还在继续增加,这里还真是住着不少的人。
三洞二人试探性的往山门的方向走了两步,见楚冬没有反应一路狂奔了出去,回去之后自然少不了对楚冬一通添油加醋的形容,最终一个没了四肢的中年人站了出来,一张粗犷的脸上却有一撮山羊胡,结实的身体配上了四条机关义肢,怎么看怎么怪异。
一般来说四肢不再的话运动能力下降,肌肉量也会随之下降,所以身体也会日渐瘦弱才是。
他对着楚冬大声喊道:“兄台!这里不欢迎外人,现在退去,我们可以留你性命。”
楚冬叹了口气,有些烦躁与无奈,他秉承着减少冲突的理念尽可能和善的说道:“我没有恶意,只想找一个能修复神像的人。”
男人面色一沉,带着威胁的口吻说道:“如此说来,你是不退了?”
楚冬长出一口气,有些不爽道:“冥顽不灵,我已经给够你们面子了。”
“那便留下吧!”
不知怎么回事,面前这么多人,楚冬竟听不到一句心声,显然不是距离的原因,那就只能是环境问题,这些人各个面色阴郁,同仇敌忾,就好像楚冬杀了他们家人一样,着实奇怪,明明他在一直很克制。
那山羊胡朝天举起自己的机关手,大量烟气从身后的主殿处汇聚而来,最终凝聚成了一根长矛,那威力显然该超过普通的香箭,紧接着他的四肢陡然变形,变得更加粗大,而且身体内还伸出了一些藤蔓与机关相融合,体态变得更加魁梧,马步扎稳准备投掷。
可就在这时,楚冬却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他的身后,他把头凑过去笑着说道:“你这速度是在给我表演吗?”
砰!楚冬轻飘飘的一掌便将山羊胡顺着楚冬来时的方向打进了黑雾之中,烟气爆散吹的到处都是,楚冬直接出手也是觉得这山羊胡的态度有些烦人,上来便是杀招,楚冬又何必给他留脸。
山羊胡被打进黑雾之中后大喊道:“鬼节娘!”
楚冬周围其他人面色一紧,立刻捏来香气将其打入虚空,口中唤出鬼节娘的名字,紧接着便有一尊极其巨大的诡异之物凭空出现,那张脸的妆容极其夸张,像是木偶一样,鲜艳的腮红、苍白的皮肤,眉毛被两颗红色圆点所取代,头发盘在脑后,梳着一个还算端庄的发型,两根簪子夺人眼球,是娇艳欲滴的红色。
衣服是大红色纱袍,隐隐约约能看到的她肉体的轮廓,就是这衣服竟然是半袖,在这个世界真的很少见到,两条手臂比例完美,但总给人一种是硬质材料的感觉,整体看下来就像是一个玩偶。
可这个玩偶大的有些离谱,光是上半身便有二百多米,她的腰部在地面之下,是虚幻的状态,看不太清。
鬼节娘出现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两条胳膊分别抓住了楚冬与山羊胡,两条手臂用快出残影的速度交叉,楚冬和山羊胡的位置即刻调转,这个过程几乎是在瞬间完成,而且楚冬没有反抗的能力,在交换完两人的位置后鬼节娘收回双手,交叉抱于胸前怪笑一声消失于虚空。
楚冬刚一站定身体,山羊胡便又投掷来了一根长矛,攻势凌厉不给楚冬喘息之机,看着近在迟尺的长矛楚冬反手就一巴掌,长矛瞬间被爆裂,白雾吹出数千米,但这一击也让楚冬的手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