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夏雪的人居然是画皮?
看来这次真的要出大事儿了。
画皮这个名字,张自在并不陌生。
作为一名家喻户晓的厉鬼,画皮虽然算不上法力最高,犯案最多的一位。
但是却凭借她变态的作案手法,始终雄踞在中国十大厉鬼排行榜内。
其独创的活剥人皮手法,曾风靡一时,成为国内外诸厉鬼们争相模仿的对象。甚至国外还兴起了一股学习画皮的风潮。这些狂热的粉丝们潜心研究画皮鬼的剥皮神功,终究略有小成,从而衍生出一个特殊的“剥皮行者”族。
而她独具一格的秒速掏心神功,更是被三界誉为最速掏心小能手的称号。
上一届地府人间办管理人,蒲松龄先生就曾经在自己的冥府日志改编版一一中着重介绍过这位令人闻风丧胆的厉鬼。而古今中外根据画皮鬼的故事所翻拍的电影也是数不胜数。虽然每一个电影都对画皮的真实形象产生了极大地扭曲。
但是其喜欢剥美女皮,吃男子心脏的主要特征却从未丢失过。
几人发现带走夏雪的是画皮,一时间愁上心头。
白丸子却冲大伙乐呵道:“既然是画皮带走她,那就不用担心了。”
“为什么?”
“因为画皮只掏男人的心啊!”
“可是……他不是还剥美女的皮吗?”
白丸子翻了个白眼:“你觉得她是美女吗?”
张自在点了点头,白丸子说的很对!
想到这里,张自在也跟着安下了心来。
洋道士见几人如此,一脸不爽的反驳道:“你们懂个屁!我家夏雪本来就是大美女!”
“得了吧,夏雪要是美女,那芙蓉姐姐岂不是成了赛嫦娥了!”
“你们!……”
“你什么你?还找不找画皮了?找的话就赶紧上车!”白丸子不愿意跟洋道士废话,催促大伙儿赶紧上车。
车上,白丸子努力的探出鼻子,寻找着画皮留在这个城市里的蛛丝马迹,而洋道士却坐在后排,闷闷不乐。
“还是画皮有审美!你们这群人懂个屁!”
得,整了半天原来他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张自在失笑道:“你这么说,意思是真想让你家的大美女夏雪被画皮看上,然后做成皮囊咯”
洋道士一愣,窘迫的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白丸子:“那你觉得她到底是丑到画皮不愿意搭理她好呢,还是漂亮到要我们去替她收尸好呢”
洋道士尬在当场,对于这个问题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
到底是借此机会抨击几人的审美观,向大家证明媛媛是他们这几位俗人所不能欣赏的美。
还是被迫与在座的诸位同流合污,承认自己女友究其根本也是挂门上辟邪,挂床上避孕的魔鬼般的存在,好在心里慰藉自己,祈求画皮这种只追求美的鬼物不会对她造成人身伤害。
这种充满哲学辩证意味的思考,确实是一个两难的抉择。
张自在不禁想起了莎士比亚的一句名言。
“tobeornottobe,thatisaquestion.&张自在笑着说。
洋道士:“你舍撒”
白丸子:“活着还是死去,是一个问题。”
敖丙插嘴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在这里贫嘴。就算不会杀人,绑架是重罪!我们身为正义的使者,一定要将画皮抓起来,绳之以法!”
张自在:“正义的化身这句话从你嘴里说出来,还真不是个滋味儿。”
敖丙:“为什么?因为我今天没穿保安服吗?”
张自在摇了摇头,不再搭理这个傻子,看起了窗外的风景。
一路上白丸子找着路,敖丙懊恼着自己居然在这个关键时刻没有先换一身制服,张自在则盯着窗外,想着如何才能知道那个傻狍子的执念到底是什么——牛大大已经打过两次电话催自己了,他个月的绩效考核就全掌握在自己手里了。
一行人等各有所思,在确定了画皮并不会伤害夏雪之后,大伙儿都放下了戒备,各自干起了各自的事情,在也没有之前如临大敌的感觉。
当然,洋道士除外。
他此刻正在捣鼓着自己的各种道具,研究该如何对付画皮。甚至已经使用起了场外求助,打电话询问道沿儿这个符怎么弄,那个咒怎么搞之类,俨然一副临阵磨枪的架势。
终于,在白丸子的带领下,众人来到一处胡同口,白丸子停下车一路走到了胡同最深处,她指着一家门面拍了拍手道:“就是这儿了,你女朋友在里面。”
几人抬头观瞧,皆愣在当场。
只见一个破旧的店铺出现在眼前。灰涂的墙壁似乎用手就能抓下几把粉来,而木质的门上也破了一个大洞,在门旁边歪歪扭扭的贴着一张大海报,上面写着
“千年祖传秘方,独家整容会所。”
张自在通过门洞往里望去,屋内一片黑漆漆,什么也看不到。
敖丙将他拨开,从门洞里冲里大喊道:“里边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不要试图做无畏的抵抗,放下人质出来投降才是你唯一的选择!”
敖丙站在门口喊了半天,里边却丝毫没有动静。
洋道士见状,二话不说一个冲刺,抬起脚便踹向大门。
意料中的破门而入并没有出现,只是另一边的门上,又平添了一个大洞。
洋道士一只脚在洞内,一只脚立住身体,想要拔腿出来,却发现卡在当中,动弹不得。只好尴尬的红着脸对着几人说道:“谁来帮我一下。
张自在无奈的摇了摇头,上前抱住他的腰,用力的将他往出拔。
这时,从背后传来一个愤怒的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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