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猛大汉穿着件朴素的灰袍,外罩半身黑铁铸似的薄甲,更显得雄壮赫赫。他那如冷电般的目光,扫了骆咤一眼,也是奇道:“咦?怎么是你?”
此人正是殷锋和骆咤,在破庙里见过的猛将兄。
骆咤还未开口,大汉顿时神色一沉,眺望四周,问道:“是不是还有人在此?你那位同伴僧人呢?”
骆咤并不擅长说谎,此刻在这大汉的冷眼逼视之下,宛若有实质的冰霜酷寒扑面而来,竟是一阵窒息,顿时就有些心乱。
突然,殷锋从某个角落里,闪身出来,一把扶住骆咤的肩头,然后望向那大汉,微笑道:“我在这里,前辈来我佛门禁巷有何贵干呢?”
那大汉见到了殷锋,眼中的冷疑之色,再才稍缓,仍然是注目窥视着周围,有些漫不经心地回道:
“某家来此堪察些情况,你二人速速退避,不要阻我做事。”
殷锋顿时有些奇怪,不由得说道:“前辈,此地是我佛门禁地,为何要我二人离开。您留在此巷,怕是不应该吧?”
那大汉脸色上,闪出一抹尴尬,转头佯怒道:
“让你走就快走,此地即将发生大凶险!你二人实力浅薄,留在此不免碍事,快走快走!”
殷锋更是觉得奇怪,和骆咤站一起,脚步仍是未动。
那大汉脸色怒意更盛,但关注点仍是放在禁巷的各个角落里。似乎是急着寻找着什么,比教训殷锋一顿要更急切些。
突然,一朵鲜艳欲滴的艳红色莲花,不知从何而降,缓缓在殷锋身前绽放开来。
大汉已经瞧见,鼻中顿时冷冷一哼。
莲花烟雾缭绕之中,雍红莲一袭白袍,姿态飘逸的行步而出。他一现身,立即就看向那大汉,皱眉道:
“居然真的是你?李虬髯,此地是佛门禁巷,你毫无缘故暗闯进来,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交待?”
“交待?呵呵......”
被称为李虬髯的大汉,一声冷笑,指着雍红莲说道:“某家最不想见的,就是你!若不是今日有要事在身,岂能放过你?”
雍红莲平静说道:“你若是讲道理,我自然是奉陪到底。但你若横蛮无理,那只得动手将你擒下再说。”
李虬髯冷冷道:“废话少说!某家怀疑这地底下,有事关皇族的螭穴变故。你若不让开,我只得是强闯了!”
殷锋听得出,这二人不仅是旧识,而且都是压着火气。只怕一个不甚,马上就会动起手来。赶紧扯了扯骆咤,退得远远的。
雍红莲听到李虬髯所说,眉头更是深皱:“是谁告诉你,此地有螭穴?何况,皇族之事,如今与你又有什么相干?”
李虬髯的脸色又有些难看,似乎是想起什么不堪回首的事,强硬地说道:“我欠皇帝一个情,此次就算是还清了!你让开,我看看就走,决不为难你!”
雍红莲也是脸色转冷,沉声道:“你们李阀的事,居然纠缠到我佛门来了。今日这禁巷,由不得你乱闯!”
李虬髯怒道:“你是想动手?”
雍红莲轻哂道:“你未必是我的对手!”
“好,那就先揍你一顿再说!某家许久没与你动手,今日让你得个教训!”李虬髯一握拳头,身上骨节噼啪震响。
殷锋扯着骆咤,赶紧又退出老远。
雍红莲手指间已经急速结印,一朵细枝莲花出现,其中一枚花瓣上流光四溢,已经消逝成灰。
瞬息之间,殷锋和骆咤身前,顿时无声无息,竖起一樽似虚似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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