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
太子姜乾阴沉着脸,这已经是太子妃郝幼灵第三次过来哭诉,让他帮自己的弟弟报仇。
他有些烦躁,最近的事情似乎都不太称心如意。
自从朱雀大街发生凤凰神迹后,自己被天元帝召进宫狠狠训斥了一番,让他这些天老实呆在宫中,哪里都不要去。
直到昨天被李玄林暗示,大皇兄联合平东侯等人,要夺太子之位,他就如坐针毡。
好不容易向李玄林讨要到花魁牡丹仙子,结果半路上被楚红楼劫走,偏偏又是个他得罪不起的人。
如今小舅子被人杀了,郝幼灵又一直哭哭啼啼,让他不爽的心情更郁闷了。
要不是看在自己老丈人潞国公的面子上,他只怕早就已经把这不知轻重的妇人关起来,教她如何做人。
刚想到这位战功赫赫的老丈人,就有手下人前来禀报:“潞国公求见!”
姜乾大喜,连忙让人去请,在这种时候,真正能够帮他度过难关的,也许只有潞国公。
太子书房内,刚刚经历丧子之痛的郝均疾,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悲痛。
像他这样的人,经历过血与火的洗礼,早就看惯了死亡,幸好郝开岳并非独子,他还有两个兄弟,这也是郝均疾还能沉住气的一大原因。
在这种时候,显然是不能意气用事,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一定要保住姜乾的东宫之位。
否则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一旦太子位不保,那么他们郝家也绝对会万劫不复。
自古皇权争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其中的血腥程度,比之征战沙场,有过之而无不及。
郝均疾在官场打拼这么多年,当然深谙其中的道理。
“事已至此,不知潞国公是什么看法?”
姜乾问出这话的时候,明显已经有些急躁。在外人面前,他或许还要假装沉稳,但是面对郝均疾,他可以毫无保留。
郝均疾微一沉吟,缓缓道:“其实现在最好的办法,莫过于釜底抽薪,在他还未出现之前,直接将其斩杀,可惜的是,我们派出了这么多人去查访,甚至还和另外两位皇子通过气,却还是无法找到他。”
听到这话,姜乾立刻愤怒的将茶杯狠狠顿在桌子上。
“又是这个小杂种,我不知道父皇是不是瞎了眼,难道就不知道他是老大的种,偏偏还这样宠爱他,这简直是我们皇家的奇耻大辱。”
“太子慎言!”郝均疾皱了皱眉。
若不是因为已经联姻,自己绑在了姜乾这条船上,他实在不太喜欢这位行为乖张,言辞放荡的太子。
“除此之外,倒是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姜乾忙问。
“让一位朝廷重臣,在朝会之时,直接将这件事挑明,那样不仅十七皇子地位不保,只怕连宫中的那位贵妃娘娘也……”
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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