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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乃管吃人的僵尸叫“女人”,这称呼实在太怪异,我忙问她:“为什么旱魃是女人?”他看了我一眼,讳莫如深地说:“我跟你说不清,你一看到就知道那不是人,但的确是个美丽高贵的女人,你最好不要知道真相,因为当你看到时,你已经等于是死了。【】”
东海笑道:“这他妈也太夸张了点吧,看到就等于死了,那你怎么会知道长什么样?”
吉乃闭上嘴不说话了,脸拉得很沉。
他这样,搞得我们都不好继续问下去,我估计旱魃可能是不死之身,也许她不是粽子,就是个吃人的长生人。
可那耀眼的光亮让我大惑不解,难道美丽女人的身体还会发光,就跟蚕虫王蜀山氏一样?越是这样想,我越觉得自己的判断没错了。
胡杨坐立不安,估计他肯定是在担心他母亲,又不好拉我们去冒险,李亨利站起来说:“阿依慕公主一个人在毒龙洞里,我们不能等了,得去救人。这里的鸡冠蛇虽然多,但未必是不可战胜的,刚才我们不过是身陷包围罢了,现在我决定和胡杨兄弟一路清过去,你们愿意来的,就跟着。”
他说完,就拿掉,果然这世道艰险,危险无处不在,看来以后对陌生人的主动帮助,要谨慎接受了。
吉乃打开院子门,走在前面说:“你们跟紧我,本来我可以对你们施蛊,让你们也成为金蚕寄身的,但我被这东西祸害了二十年,不想再祸害你们了。”
吴敌说:“这玩意儿是个好东西,但也害人不浅,你还算有良心,云南有良心的养蛊人可不多。”
吉乃不惊不响地说:“我应该算一个,昧良心的事二十年前就不干了。”
他话是这么说,但怎么就让人觉得不可信呢。为自己开脱的话谁都会说,有真也有假,我们是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只能选择相信他,而且就这么贸然的不信任,万一他心里一个不爽,那反而弄巧成拙了。
有吉乃开路,那些鸡冠蛇就像是惊弓之鸟,不断地躲避开去,延绵不尽的野草沿着山势的起伏线如波浪般荡漾,我知道自己的心也是这样波澜不平,跟玩蛊的人在一起总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好像我已经死了一样,除了命运,我还没有过被谁这样摆布的感觉,足以看出这个人的可怕。
再往前面走一点,就要上塔什山了,这里的鸡冠蛇更多,它们像疯了一样涌上来,却又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四散而逃,我们躲避着山沟里的火光,绕着远往前默默赶路,只听见衣裤摩擦荒草的声音,而野草也渐渐稀疏起来。等到了塔什山上,已经只剩下裸露的石头了,狰狞的鸡冠蛇没有了草丛遮挡,显得更加可怖。
吉乃小声说:“等进了毒龙洞,还会有很难让人接受的东西,但你们不能逃避,逃就是个死。做好万全准备,受不了就告诉我,我会带你们出去。”
眼镜说了声谢谢,吉乃看了他一眼说:“别跟我客套,留着精力顾好自己的命吧。”
在斗里我们什么没见过,他说的有点危言耸听了,不过好的盗墓贼,应该能听得进去“当地人”的意见,小心驶得万年船。洞口有很多枯骨,看样子是鸡冠蛇吃了人和野兽之后,吐出来的骨头,要是胆小的人,估计光看到这个场面就尿裤子了。
我们进了洞,鸡冠蛇远远地尾随,但跟了一段时间后就退了出去,好像是害怕什么东西。我们小声嘀咕了几句,都觉得它们不是怕吉乃,应该是害怕山洞深处的东西。
仅仅一条鸡冠蛇就不怕尸鳖,也不怕古天蚕,能让它们害怕的东西应该不多,光从这一点上来说,吉乃的话就值得考虑,洞里的东西绝对不一般,恐怕我们未必对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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