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她忧思过重,又是内宅之人,就不去见他了。”
“既然国主担心我炼不出延寿丹,总要有些表示。咱们左家弱势一些,委屈一些,才好将嘴张大。”
同样有此打算的左牧竹点了点头,转身一边向外走一边嘀咕道:“兄长你这般躲清闲,可不是家主风范。而且一歇息便是一天,若是不小心闪了腰……”
话语声远远飘来,眼见得人已消失不见。
左桐坤强忍笑意,做懵懂状,左寒柏夫妇不约而同红了脸,羞恼的对视一眼,却是无力反驳。
与此同时,车迟宇府邸内,一名两鬓斑白的瘦高男子静静站在后花园中低头掐算着什么,却似是怎么也不得要领,最终只能颓然放弃。
“九殿下,你这却是何苦。”男子摇头叹道:“你便是将我困在你府里再久,我终有向国主复命的时刻。到时国主问起你是否服用九品锻体丹的事情,我也只会……”
话未说完,车迟宇的声音就在后花园中响起:“所以便劳烦吴供奉替我遮掩一二。”
被车迟宇称作吴供奉的男子眉头微皱:“九殿下,此事断无可能!我劝你还是撤去阵法吧,老夫会在禀明国主之时替你美言两句,以免……”
谁知车迟宇再次打断吴供奉的话头,淡然道:“吴供奉,以你区区虚境初阶的修为,能成为我父亲颇为倚重的三大供奉之一,不过是他身边无人可用罢了。”
吴供奉脸色一变,面色顿时有些不善,却听车迟宇继续说道:“如今我府内有阵道虚境修士,年岁不过双十,比你区区一个多年不得寸进的虚境初阶强上不知多少。”
“所以吴供奉不妨想想,我若就此打杀了你后做些遮掩,再让我府中的虚境修士去投靠我父亲,想来他老人家并不会在意您究竟是因何而死的。”
云淡风轻的话语顿时让吴供奉心头生出一丝焦灼,沉着脸喝问道:“九殿下,你究竟意欲何为!”
“吴供奉,急什么呢?”车迟宇的语气中带了些许揶揄:“你之所以身陷困阵却依旧敢对我大呼小叫,不过是笃定我不会下杀手。”
“只可惜,我闭门谢客之初,一者是等左家的应对,二者,则是在等我父亲将你派来我的府中。”
说着,车迟宇缓缓说道:“如今,左家实力大损之下,偃旗息鼓休养生息,没心思与我计较九品锻体丹的事情。”
“而我也做好了一应后手,足以将你弄成一个被人收买欲加害于我的样子。”
“九殿下,吴某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这般算计于我?”吴供奉顿感寒意遍体,却百思不得其解。
车迟宇闻言顿发出一阵轻笑,而后掷地有声道:“因为国主之位。”